時間!
在這個時候,對於陳雨晴和司徒憐櫻來,時間是最重要的,現在就看誰能夠更快一步了。
眼睛無神的看著沒有月亮的夜空,司徒憐櫻她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對自己體內神經和筋脈還有細胞的調整中,對外的一切感知都被降到了最低。
還有一米,右拳伸出,對準了司徒憐櫻的俏臉。
半米!
體內的血氣已經是轉化成了具有攻擊性的氣血,填充到了拳頭的尖端。
十厘米!
眼看著自己的拳頭就快要打到對方的臉頰,陳雨晴卻是沒有一點如釋重負的感覺,什麼事情,沒有到最後時刻,都不能妄下定論,更不能鬆懈,因為可能在你放鬆的那個時刻裏,對方已經是扭轉乾坤,反敗為勝了。
還有三厘米!
不行了嗎?
眼見司徒憐櫻的神色恢複了清醒,而且對方體內那有些紊亂的氣息也是盡數的恢複了原樣,陳雨晴心裏帶著點兒遺憾的想道,實際上在動手的時候,陳雨晴就覺得自己沒有可能阻止的了對方的恢複,因為知道的時候,已經是太晚了,時間上根本就來不及,可是就算是那樣,她還是來做了。
這就是她,陳雨晴做事的原則,隻要有一點兒的可能,她就會去做,哪怕那個可能是微乎其微。
當看到司徒憐櫻的神色和身體已經是恢複了過來,陳雨晴就知道自己是失敗了,可是,眼神一狠,右拳的力道再次加了幾分,對著躺在地麵上司徒憐櫻的俏臉重重的落下去。
剛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好了,還沒等鬆口氣,就是感覺到了身前一股勁風襲來,定睛看去,就是現一個占據了整個視線的拳頭朝著自己打來,瞳孔猛地一縮,身體趕緊的往一邊翻過去,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陳雨晴的拳頭。
不過,有那麼好躲嗎?
砰的一聲。
陳雨晴的拳頭沉重的擊打在了之前司徒憐櫻所躺臥的那片地方,位置是頭部,被擊打的地麵寸寸龜裂,一些細的碎石四處飛濺。
剛躲過了那一道勢大力沉的一擊,司徒憐櫻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臉上一疼,少許的疼痛使得她精神完全的清醒了過來,左手撐在地上,用力的一推,血氣從手心處一含一吐,借著那股反彈回來的力量,司徒憐櫻快的站了起來,眼神冷靜的看著身前的那道禁止不動的身影,伸手在剛才感覺到疼痛的臉頰處一摸,有些濕潤,還有些粘稠的感覺,放在眼前看了看,傳進嗅覺裏的那股血腥味提醒著她,生了什麼!
揮揮手,把指尖上所沾染的少許血液給甩掉,接著抬起右手,一道海藍色的光幕就好像是從虛空中憑空出現的一樣,浮現在了司徒憐櫻攤開的右手掌心裏,眼神沒有離開陳雨晴的身上,感覺到手心裏的分量已經是可以了,中斷了那股源源不斷的往外流淌著海藍色液體光幕的通道。
抬起右手,把那些海藍色的光幕液體輕輕的按在了臉頰上,位置正是受傷的部位。
就如同是海綿吸水似的,受傷的部位一直是像個沒有窮盡的無底洞般,把那些憑空出現的海藍色液體光幕給盡數的吸收了回去,大概兩秒左右,司徒憐櫻緩緩的放下了右手。
浮現在陳雨晴眼前的一幕,看得她差點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當然那種表情陳雨晴是做不出來的,心裏驚異的想道;
“剛剛的那些是什麼?還有這兩個人到底有著怎樣的來頭,高的境界,還有奇妙的修複手段。”
沒錯,司徒憐櫻現在的俏臉是一片光潔,沒有一點兒的瑕疵,傷口什麼的,就更是不存在的了。
兩個從某方麵來都是之驕子的美少女彼此對視著,誰都沒有率先出手,因為都沒有把握能夠在第一時間內把對方給製服。
司徒憐櫻主要顧慮的是姐姐司徒珍聆的安全,現在司徒珍聆的位置就在陳雨晴腳邊不遠處,而且最不妙的是還不能動彈。
單憑陳雨晴,就算再來兩個,也沒有可能打敗的了司徒憐櫻。
為什麼不是三十個呢。因為陳雨晴的那招疊勁太過霸道了,司徒憐櫻現在想起來也不由得有些吃驚,那是連自己這個半步魂欲境的存在都不敢硬抗的威力,在同級中可以稱霸的招式,當之無愧。
麵對陳雨晴這樣的意外,司徒憐櫻也沒有把握能夠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把對方給製服,眼神隱秘的在姐姐和陳雨晴之間來回的流轉,心裏苦思冥想道;
“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