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吧,這個事情我們自己可以的。”
“不,不,再怎麼我也是你們的媽媽啊,這種重要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好了,放心吧,肯定能讓你們滿意的,嗬嗬嗬。”
“哎,不是,我···”
傻眼的看著媽媽離開的背影,司徒憐櫻的心裏幾乎是崩潰的,看到旁邊還在傻兮兮沒有自覺的姐姐,直接是伸手攬住她的脖子給拖進了臥室。
“呃呃,放,放開我啊,我快,我要無法呼吸了啊,呃呃。”
司徒珍聆一臉難過的喊著,可是司徒憐櫻卻是沒有管她,直接是脫進了臥室,一把用力的甩在了床上,境界是半步魂欲境的她,可以非常輕鬆的壓製還隻是血氣境巔峰的姐姐,根本就是不費吹灰之力啊。
“幹什麼啊,憐櫻,弄得我好疼的,咳咳咳。”
在床上因為慣性而打了兩個滾才停下來的司徒珍聆坐了起來,不滿的抱怨著。
“呼,呼,珍聆,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
看到姐姐那一副沒有自覺的表現,司徒憐櫻頓時一股氣憋上了心頭,好險沒把她自己給氣死。
“幹什麼啊,我做什麼了啊?”
司徒珍聆莫名其妙的看著妹妹。
“本來這個事情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們倆人自己協商,可以得到一個非常完美的結果,可是,現在呢,被你捅到了媽媽那裏,現在事情已經完全的出了我們所能掌控的範圍了。”
“額,可是,我們選擇的裁判不是媽媽嗎,到最後都是要告訴媽媽的吧,為什麼現在就糟糕了呢?”
嘴角抽搐著,看著姐姐那一臉然呆的表情,司徒憐櫻就想一頭撞死算了。
“那能一樣嗎,我們決定好了比賽的項目告訴她,和現在什麼到還沒有決定的時候告訴她,這能一樣嗎,作為裁判,本來隻要負責我們的勝負分辨和事後的行為就好,可是現在呢,現在是比賽項目都被媽媽所接手了啊,規則,還有比的項目,那些都被媽媽所接手了,事情已經完全的出了我們的所能掌控的範圍,現在,什麼到晚了,知道媽媽她會想出什麼主意來對付我們啊,憑著她的做法,肯定會讓我們不好受的。”
“額,那,那怎麼辦啊,我們?”
想到了這些,司徒珍聆也有些著急了,是啊,之前沒有想太多,現在仔細的想一想,這個事情還真是很不妙啊,一個不好,她們兩被媽媽賣了都還要幫忙數錢呢。
“怎麼辦?涼拌,都已經這樣了,我還有什麼辦法啊,總之,我們完了。”
垂頭喪氣的坐在床邊,司徒憐櫻絕望了。
“這,那,是我不好,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要不是,哎!!”
正自責呢,突然想到了什麼,司徒珍聆臉色頓時變了。
“事情變成現在這樣,不都是因為你嗎,好啊憐櫻,表麵一套背裏一套,明明是提前好的兩人之間的比賽來決定誰去嫁給杜督的,你倒好,居然直接把我給推出去了,啊,做出這樣事情的你,居然現在一直在怪我,是不是太過分了啊,而且也很沒道理啊。”
“額。”本來正低頭想辦法的司徒憐櫻臉色一僵,這麼起來的話,好像還真是啊;“這個,我不是。”
“哼,你不用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想要讓我嫁給杜督,好讓你解脫是嗎,做出這種事情的你,怎麼對得起我啊,難道不知道,我也不想要嫁人嗎?”
冷哼著,司徒珍聆腦袋一歪,躺倒在了床上。
“啊啊啊,好麻煩啊,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啊,媽媽會給我們設計什麼樣子的圈套呢,真是想想都沒心情吃飯和睡覺了。”
司徒憐櫻也是身體軟軟的躺在了床上,心好累哦,那怕是明明剛剛睡醒,可是,經過剛才這麼一鬧,卻是讓兩人的心都很是疲憊不堪,老啊,拜托你,別讓媽媽出什麼很奇葩的題目啊,起碼也不要太難的啊,最後是自己擅長的,對方不擅長的,那樣,就可以不用嫁人了。
兩人的心裏都是這麼想著,但是,誰能知道,司徒玥莉所要出的題目是什麼呢,而且,也絕對是讓姐妹倆做夢都想不到的題目。
“哈哈哈哈,真是太好了,憐櫻,珍聆,你們兩個,真是給我幫大忙了啊,哈哈哈哈。”
在另一個房間內,司徒玥莉哈哈大笑著,特別是看到手裏的那張紙條時,更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