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微嫋嫋冷笑,如果她沒有得老年癡呆症,應該不是她自己要求坐在副駕駛的吧,但是她沒有吧這句話說出來,硬生生咽了回去。
處於什麼位置段庭留都是她得罪不起了的,他生殺奪權,站在悅城最高處,從來不是等閑之輩。
就像她最後昏迷所聽到的槍聲……
段庭留瞟著微嫋嫋麻利的下車動作,眼眸微眯,眼眸深處藏著別人看不清的意味。
在車門即將關閉的瞬間,段庭留再次把微嫋嫋拉回來,兩人恰好撞了一個滿懷。
微嫋嫋一愣,詫異的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夜晚的光線很暗,看不清段庭留此時的情緒,但卻讓她覺得現在無比的壓抑與不安。
看著段庭留微光下清瘦的臉龐,微嫋嫋盡然情不自禁的用手撫上了他的臉龐,還在他的車裏,他的懷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想念的原因。
在手即將要撫上去時,段庭留盡然抬手將其握住並沒有讓她碰到。
段庭留抬頭,眼眸深邃的盯著她,薄唇輕啟,道:“你和幾個男人睡過!”
這是一個肯定句。
微嫋嫋心房一顫,他在懷疑她,難道在他的眼睛裏麵她就是和任何人都能上床的女人?
微嫋嫋嘴角嘴角淒涼一扯。
在車庫裏她堅持那麼久,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他……
段庭留府身上前,輕吐冷氣,雙手牽製住她的下巴,道:“哼,難道不是嗎?你都爬上我的床了。”
微嫋嫋下巴仿佛脫臼了似的,疼得她眉尖蹙起,眼睛裏頓時蒙上了一層水霧,可是她緊咬牙關,眼神裏依然滿是倔強。
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一句,道:“那是微家欠你的,不是我欠你的。”這還是她第一次沒有嗆著他。
突然她的下巴一疼,他的手越發的收緊,眼神裏似乎藏了強烈的……殺意。“微嫋嫋,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以為我非你不可?是不是還以為我會像三年前那樣對你。”
微嫋嫋心房一顫,過了好一會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我沒這樣以為。”
段庭留看著這雙眼睛,看著那蒙蒙的水霧,那倔強的眼神,心裏仿佛被東西狠狠一撞,破開一個口子,鮮血淋漓。
他忽然收回了手,眼睛卻緊緊盯著微嫋嫋,緩緩說道:“以後給我安分一點,不要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不然我第一個殺的人就是你。”
微嫋嫋愣愣的看著他,一時間忘記了要說什麼了。
覺得段庭留,熟悉,又陌生。
這個男人生殺奪予,站在悅城的最高之處,從來都不是等閑之輩。
“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微嫋嫋,我可以捧你上天,我也可以踩你下地。”
他定了定神,又轉頭盯著微嫋嫋,道:“不要以為我還是三年前的我。”
對他確實不在是三年前的段庭留,一晚上他盡然從學校的學生窮小子變成悅城首富的二公子段庭留,掌握悅城大部分人的生死之權。
半年之內的時間竟然讓段氏的盈利額度翻了十倍。
“聽我的話,”段庭留側頭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她艱澀的問道:“如果我不聽呢?”
“我有無數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