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影明顯一僵,微嫋嫋感覺到了。
就幹脆直接踹掉身上的被子手腳並用攀上了男人的胳膊。
男人嘴角一勾,像是被微嫋嫋的樣子逗笑的。
看著微嫋嫋像是一個樹懶的樣子,雙頰微紅,眼神迷離。
微嫋嫋的樣子是在不雅。
他眼神中卻不是剛進來那是深水無波了。
男人似乎想起來小的時候,這個女人也是像現在這個樣子每天的纏著自己,喊自己“段哥哥”
男人竟然沒有嫌棄竟然神使鬼差的吻了下去,在微嫋嫋的床邊座好,將她攬入懷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脊背。
像是在不斷安撫她焦躁的情緒,溫柔極了。
月光下慢慢的光影照射在男人的俊秀的臉上,不是別人正是段庭留。
他的隆廓在月光下,更加的剛毅,更像是被鍍上了一層銀光。
也不知道,要是醒來之後的微嫋嫋知道她現在緊緊抱著的男人是段庭留會作何感想。
估計要有頭疼一陣了!
現在的微嫋嫋的也不知道如何麵對段庭留的感情。
他想她死也是明顯過不過了,但是卻找了全世界最好的外科醫生陸為寒來救她。
她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微嫋嫋才鬆開了手,段庭留放開微嫋嫋。
轉身離開,去給微嫋嫋倒水,物理降溫。
段庭留記得微嫋嫋在段家的那個秋天的時候。
微嫋嫋每天坐在雲州帝景的別墅門口裏麵盼著從溫哥華回來的段庭留。
每天耷拉個小臉,眼睛卻是對著遠方耀耀生輝。
每天還要堅持換新的粉色小裙子,當別人問她:“嫋嫋在等誰,為什麼要每天都要換新的衣服,這都秋天了。”
這個時候是她最開心的時候,因為她會說:“嫋嫋在等段庭留,段哥哥,他說過他喜歡幹淨的小姑娘,而且喜歡我穿粉色的裙子,秋天又怎麼了。”
她說的時候會加重,段庭留,段哥哥。
因為每次,段庭留不讓她叫他段哥哥,而這個時候微嫋嫋才會覺得,她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她離段庭留的關係更近了。
就這樣微嫋嫋等了一天,又一天整個坐在樓門口的樓梯上麵等了三個月的時間。
她堅持這麼長的時間完全,是因為她想讓她的段哥哥回來看見的第一個人是她。
是她。
是喜歡了他很長很長很長,時間的微嫋嫋。
可是到了最後,她隻能耷拉著一個腦袋,兩眼無神的聽仆人和她說:“小小姐,你不知道嘛,小少爺早就在兩個月之前就回來了。”
“兩個月之前就回來了.......”微嫋嫋圓溜溜的眼睛像是回過神一樣,喃喃自語道。
“不可能啊,嫋嫋在這裏已經等了段哥哥三個月的時間了,每天都在等,一天都沒有落下啊,嫋嫋怎麼就沒見段哥哥啊。”最後,微嫋嫋的靈動的眼睛在眼眶裏麵轉來轉去,像是在絲毫仆人說話的真實性,最後她嘟起小嘴,從自己懷裏麵的糖罐裏拿出一顆水果糖,道:“那這個給你,你拿了我的糖,那就是我的人,你以後就不能再騙嫋嫋了。”
“因為庭留哥哥說過,他吃了我的糖就是他的人,就不會再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