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納向他們借電話打給阿龍和老狼對質。老狼急忙說開始時,我可以得到文件,可我朋友留下的地址不對,所以我費盡周折。我真佩服他現在還敢狡辯。瞞天過海,綁架我的車子和護照就想逼我低頭,真是膽大包天。
希碼粉被主人遺忘了,不再噗噗響,發出一點糊味。我把鍋端下來,笑眯眯看著老狼,心想你以為自己夠黑,你隻是外麵黑,裏麵你沒我黑。今天叫你見識。我肚子餓了,不想在和他羅嗦,盡快解決他吧。
我問眾人,你們可知道誰在這個特殊的時間可以給你們的通行文件?眾人紛紛表示不可能。酋長,部長的貨都堆在那裏等呢。我再問老狼請你告訴我們你朋友所說的地址?你怎麼能弄到過境的石頭?我敢肯定,這裏每個人都想知道。
眾人盯住老狼。我再問你有這些先生們在這裏同樣的石頭,對不對?誰給你的?老狼頓時張口結舌。我說你處理結石多年,對不對?誰在晚上裝車?他們都說晚上沒裝車的。您裝昨晚的,對不對?一連串的發問,我想眾人已經知道一些眉目。於是讓納納留下來,我回屋躺下休息,暈沉沉也睡不著,很想吃一大鍋熱稀飯,再來點鹹菜就再好不過了。
過了一會兒隻聽到眾人七嘴八舌地引論紛紛,好幾輛車子呼嘯著朝關口而去。很好!你們都去看吧。驅虎吞狼的目的已經達到。納納雖然勇敢,可也不能讓他直麵老狼。他萬一出事我可承擔不起。瑞克斯五十多歲了。就算我們三個一起上,也對付不了狗急跳牆的老狼,傑克,那癟三和兩個索馬裏司機。
索馬裏人據說很凶悍,縱橫非洲的卡車公司很喜歡雇傭他們,起碼很多讚比亞人一看見他們就頭疼。不過都有三十個壯漢在眼前為什麼不用?就算他們是五隻老虎,也招架不住三十多隻狼吧?還是護食的狼。
納納推門進來,劈頭就問你告訴軍警來這裏?我都把他們忘了。我問他來了多少人?他說差不多有二十個。我一邊叮囑他趕快到托尼那抬兩箱啤酒,一邊起身披上衣服出門迎接。我一眼就看見米利拉他坐在酒吧門口。米利一一介紹他的手下。可愛的卡布和瑞克斯的警察朋友在聊天,大家一起都過來坐。
托尼抬出啤酒,將音樂調到最大。啤酒和音樂正是對付黑人的利器。眾人立刻手舞足蹈。隻有我,納納,瑞克斯,卡布,警察和米利還在座位上。燈也沒有,就一根蠟燭發著微弱的燭光,真是群魔亂舞。
我看見柵欄旁邊停著一輛車,我喊納納去問問是誰的車子,借車燈用一下。有兩個強燈照在牆上好多了。起碼眾人的麵孔不再是3點式。我招呼五個人走到遠處,問米利怎麼才來。米利說等他小弟換崗。我問他路上有沒有看見車,他說有四輛載滿人的車子到關口去了。
我問他晚上能過境嗎,他說除非他們都是超人。我明白了。他們最快也要天明時分才能回來。米利問我發生什麼事,警官薩拉立刻抓住機會,滔滔不絕。有的會上聽說,有會後聽人談論,也有納納等人灌輸的,也說得煞有介事。本來我還想請求米利,卡布和薩拉給我看住老狼及其同夥,如果他們入境的話。現在看來不用我提提醒,有人比我還急的。看來還是放心地回去與民同樂吧。旅館裏的人都全屋出動了,有的留人看家。納納也邀他們一起來喝。個別人還有點疑問,婉言謝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