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可能!玄武……玄武乃是冰象圖騰,不可能有比玄武更加純粹的冰象脈力!”
四根足有一人環抱的冰柱,映入了潘昊宇的眼簾。自己召喚而出的玄武漸漸開始發出痛苦地悲鳴之聲。嘶啞地吼叫之音,猶如太古傳來的鍾聲,在這一處地下擂台響徹。
“沒想到鍾天的寒氣陣,竟如此恐怖如斯。”看著擂台之上被凍住雙腿的玄武,王風不禁驚訝出聲。
自從自己認識鍾天以來,似乎……就沒有看見鍾天失敗過。就連潘昊宇這樣的強敵,遇到了鍾天,依舊還是沒能將眼前這個小子給打敗。
下-體傳來陣陣劇痛,潘昊宇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得意洋洋的鍾天,心中總有一種強烈的衝動。
“你這小雜碎,明明掌握優勢,卻還使用如此下三濫的招數!直接對著我下三路招呼,是不是人啊!”
潘昊宇幾乎是撕心裂肺地喊了出來,俊逸的臉龐之上,此刻漸漸開始脹紅起來,氣鼓鼓地,一副受了欺負的模樣。委屈巴巴地看著眼前的鍾天。
“你到底出身怎樣的家庭啊?身為一個脈師,居然使用如此不知廉恥的手段!我若是你爹,知道你都是用這種方法奪得勝利的,我直接打死你這個逆子!”
似乎覺得眼前之人並不是那麼的友善,潘昊宇趕忙將臉上的委屈收了起來,重新露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冒火的眼神看著鍾天,似乎想要把鍾天一刀劈死!
鍾天見狀,負手而立,裝成一副高高在上的出塵模樣,低下頭,看著痛苦的潘昊宇,心中不禁一陣快意。臉上笑的都快開了花。一想到這些日子,自己為眼前這人,不知操碎了多少心思。此刻翻身,更是要好好地嘲諷眼前這個世家子弟一番。
“不好意思啊,我是個俗人,與你們這些出身高貴的世家大族公子們不同,在我眼裏,隻要能夠得到勝利的,都是好招式。”
看著躺在地上的潘昊宇,鍾天雙手環抱胸口,不緊不慢地說道。撇了撇嘴,看向了一旁也是氣急敗壞的潘蓮兒一眼。
鮮紅色的旗袍將凹凸有致的嬌軀包裹著,每個男人看上去,都一定會忍不知垂涎三尺。櫻桃小口之上,塗抹著一點嫣紅之色。本就白嫩的肌膚略施粉黛之後,更是驚為天人。
可眼前這位美麗的伊人,臉上卻在沒有之前那般巧笑嫣然的神情。銀牙緊緊地咬著,像是要從鍾天身上撕下一塊肉來似的。
“潘大美人兒,何必擺出那一副鬼樣子。我還是喜歡你那一抹妖豔的笑容……怎麼說,就是那一種,仿佛將一切全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那樣,可以將男人迷得神魂顛倒,將這地下擂台的一切全都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笑容。”
鍾天也絲毫不避諱,直接當著地下擂台所有人的麵說道。甚至在說話之時,還加上了些許脈力,讓在場的眾人都知道,這妖媚的玫瑰,身上的尖刺有多麼狠毒!
先前的三次輪戰、背後的暗殺、以及之後假意親近自己,以達到煽動眾人,源源不斷地消耗自己的脈力……這些手段,也隻有眼前這位貌美如花的女子,方才能夠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