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原許，無奈歎歎氣。講真這幾年在地下走的多了搶人的飯碗的次數自然就多了。自然，結了不少怨樁子。現在又出這麼一回事兒，這先不說方責，碰上了我仇家也不好說。
突然之間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了那個司機。
那人把我送到家的時候給了我張明信片，姓秦，這名有意思，全名叫秦蔡。
這道上一條狗指的便是常年跟在原許身邊的秦蔡。這原許發現他之前聽說是幹的亡命徒的生意，雙手沾血的活。可這兩人是怎麼遇見的，怎麼到這種地步的，就連原許都未曾與我提起。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這人。之前一直是聽說。
“喂？”
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
“秦蔡啊，你家主子回來了，這情況不太樂觀。”
“小樊爺？頭子怎麼了？”
我嘴裏盡量唔囔著想要把這個話題帶過，因為在要趁原許醒來之前。若他醒了，我可能就沒有機會打聽方責了。
“秦蔡，我們兩個在茶館碰個頭。我和你打聽點事兒。”
“樊爺，我知道您要問什麼。叫方責的是幾年前頭子在地下找著的，後來看著這小子身手不凡便重金聘請來做幫手。您要是打聽方責的話我勸您還是算了。我替原爺打聽過。隻知道方家自古便給富貴大家當守墓人。這其他的...恐怕隻能在墓裏邊向死人打聽了。”
我又和秦蔡嘮了嘮家常便飯，他好像完全把原許躺在我家的事兒給拋在了腦後。過了幾分鍾我就隨便搪塞了一個我都不信的理由過去了。雙方掛了電話。
之前在地下和屍骨混在一塊兒的時候，時常會看到與墓沒有任何相關的屍骨出現在墓門，或者棺槨旁。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是原許告訴我這是守墓人的。
在我的印象裏，守墓是個特賠的職業，除非墓主人對於xx家族有很大的什麼恩情，或者之間的感情賊nb，這個人才會以世代作為報答，每當恩人死了，便會讓自己的子孫中的一個去守護這個墓，保證以後的情景。
可能隻有這麼狗血的劇情才能說服我去相信現在還有守墓的行業。可這給富貴大家當守墓人難道是為了錢財？這未免可能性也太小了。
方責看起來並不像是守護那座墓的，要不然除非粽子圍攻他把他搞成那個樣。不過早死了。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現在的方責是個活粽子，然後在第二次下墓把原許整成了這個熊樣。
我開始腦補在墓裏這兩人你追我我追你，你給我扔個雷管我還不怕你的情景。緊接著，便被我的否定抹去了。
這太神經質了。
我的心中逐漸開始了對這一切的懷疑，沒有任何依據，可能隻是憑著第六感。
可能也有點不靠譜了。
“蕭子，咱去體會體會民間淳樸，趕個集吧？”
回過頭，原許雙手交叉拖著腦袋，望著天花板。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
內心頓時好似湧出來一股泥石流，我是不是應該給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