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柔首先去換了衣服,她穿著一身休閑服,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活潑。
這讓蘇逸眼前又是一亮,不過,畢竟是兵王,定力還是不錯的。
天色也不早了,兩人找了一處小吃攤,點了一些燒烤和啤酒飲料。
“這一餐就算是我感謝你上一次仗義出手,要不然的話,說不定我在第一人民醫院都待不下去了。”
唐柔柔給蘇逸倒了一杯啤酒,自己且是開了一瓶飲料。
“上次的事情,我其實隻是看不下去,相信換了別人,同樣不會坐視不理的。”
蘇逸想起了上一次,那個陳昆的母親,蠻不講理,卻是讓他很不爽。
“不管怎麼樣,都是你替我解的圍,我都要感謝你的。”
唐柔柔說道。
蘇逸點了點頭,也沒有推遲,舉起酒杯喝了一口。
“病房的那個,是我的一個弟弟,以後還麻煩你幫忙看著點。”
“不麻煩,能幫到你,我很開心的。”
唐柔柔高興的說道。
兩人有說有笑的,聊的也很投機。
“老板,給我死過來。”
而這時,一道嗬斥聲響了起來。
蘇逸和唐柔柔聞言望了過去,隻見一個彪悍大漢帶著一幫小弟走了過來。
小攤的老板見狀,連忙跑了過來。
“彪,彪哥,您怎麼來了。”
老板見到來人,臉色瞬間變得有些煞白。
“怎麼來?我當然是來收保護費的,不然我來幹嘛?”
彪悍大漢拍了拍老板的腦袋,笑道:
“你記性不好使啊!”
老板一聽,頓時苦笑道:
“彪哥,你看,保護費昨天不是已經交過了嗎?怎麼還收啊?”
“老雜毛,你是不是找死,那你今天吃飯了,明天為什麼還要吃?”
這時,彪哥身後的一個二十來歲,留著寸頭的青年罵罵咧咧的說道。
“昨天交的,那自然是昨天的保護費,今天交的就是今天的保護費。”
老板聽見對方這麼不講道理的說,心裏也很是窩火,但卻是無可奈何。
“彪哥,我實在是沒那麼多錢孝敬您,你看,能不能寬限幾天?”
麵對老板的低頭下氣,彪哥很是得意,仰著頭,不屑的說道。
“那可不行,給你寬限了,那我彪哥的麵子還往哪擱?”
說著,彪哥對著寸頭的青年使了使眼色。
“既然沒錢,那就將你的小女兒介紹給彪哥認識認識,那樣一來,以後就是親家的,別說保護費了,就算是養老費也不會少你的。”
寸頭青年會意,上前了幾步,在老板的耳旁低聲說了幾句,
“不,彪哥,您就放過我女兒吧,她還小,您就放過他吧。”
老板聽到寸頭的話,連忙道。
“保護費,我,我給,我給,請彪哥高抬貴手。”
說著,老板掏出了錢,將身上僅剩的零零散散的錢都拿了出來。
“就你這點錢,當彪哥是要飯的啊!”
寸頭見老板這麼不識趣,臉色也是有些不好看。
“你別不識抬舉!”
說著,他一腳朝著老板踹了過去。
老板直接哀嚎了一聲,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