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一說,三個人臉色一變,有些東西還是別讓他知道的好吧。大家心裏各自盤算起來
“閑話先不要說,來,我敬美女帥哥。幹了這杯酒。”小鷹把酒遞到各人手裏,見三人都端起酒杯。張靜也隻得跟他們碰了一下。四個杯子空了
文刀不等幾人放下杯子,又給大家滿上了。“我也得敬大家一杯吧,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來日方長。幹了!”
張靜看他們那樣,是不想給自己機會問話了。三個酒杯又碰到一起。怎麼隻有三個酒杯啊?還有個人呢?小鷹的手還拿著酒杯搭在桌子上,身體已經趴在了地上
“真的假的?這是什麼酒啊?”“他剛才不是說酒量大漲嗎?”“給他一刀!”
“裝死啊你!”張靜低頭看著小鷹,一腳踢到他身上。沒動靜,“好~~~~那就讓他在哪兒趴著吧!”
高強給文刀使了個眼色,耳語道“太假了吧,這樣就能躲的過去。。”“不知道,我們怎麼辦?”
“嘀咕什麼呐?快喝了這杯。老娘還要聽你們傾訴呢!”
“沒啊,就說他酒量真是好啊。。”“喝,立刻就喝,嘿嘿”
放下杯子的張靜見高強又準備倒酒了,拍了拍桌子。“怎麼,想把老娘灌醉了,就可以逃避政府的打擊嗎?忘了告訴你們。我現在開了間酒吧,我不敢說酒量有多好,不過你們可以試試。哼!”
“看你說的,老師從小就教導我們,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們把你灌醉幹嘛呀?要灌,也灌外麵的小妹妹啊。是不是高強?”高強聽了猛點頭
“有種你吃給我看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裏打什麼主意。今天不把你們這些年的事交代清楚,我跟你們沒完!”
見張靜把話擱那兒了,兩人隻好傻傻的陪著笑。唉,早知道我就先倒在地上多好啊。
這時哐當一聲,包房的門被人撞開了。
一個光頭晃晃悠悠站在門口。戴著墨鏡,光頭用力的在搖晃著。赤裸的上身瘦骨嶙峋。幹巴巴的胸口上還紋著一個虎頭,手裏捏著個電話。看樣子是在過道上打完電話以後走錯包房了。
“著個白癡吃搖頭丸吃傻了吧?”“我去找人把他弄走。”說完高強站起身,準備去叫服務員
“媽的個X!人呢?怎麼就這幾個人了?我的小妞呢?”說著光頭扶著牆走了進來,“哈哈,你還在啊?來,接著陪哥哥嗨!”
高強皺了皺眉,一把抓住光頭手臂,“喂,你走錯房間了。出去吧!”
光頭轉過頭,把墨鏡往下拉了拉。露出發紅的眼睛看著高強。又回頭仔細看了看張靜。使勁一抬手,把高強的手甩開了。“走錯了又怎麼樣?小子。這個妞哥哥我看上了,讓她跟我走,你們剛才的鍾,我買!”
光頭居然把張靜當成了夜店裏的坐台小姐。一聽這話,張靜臉都綠了。文刀噌地一下,從沙發上彈起來,右手中一道白光閃過。
沒等文刀走近,高強的手閃電般抓住了光頭的後頸。下一刻,光頭已經被扔到了門外,一頭撞到牆上。額角裂開的口子,就像一個嬰兒哭喊時的嘴巴,翻開的皮肉真的很像嬰兒那紅紅的嘴唇。
過道上站著的幾個服務員急忙跑過來。七手八腳的扶起光頭,見光頭不斷湧出的鮮血已經流的滿麵都是。連忙用毛巾給他捂住傷口。
“怎麼回事?”一個領班模樣的小夥子走了過來,“哎呀,光頭哥怎麼搞成這樣了?你怎麼打人啊你?”小夥子質問起高強。看樣子光頭還是這裏的熟客。
其實光頭也不算是熟客了。每個夜店都有名為看場,實為給客人提供軟毒品的混混,黑社會之類的。當然藥是真有什麼事兒,人家也會站出來幫店家欺負欺負人。他們不算夜場的員工,但也要每天準時開工,有時是主動兜售,有時是夜店的服務員給客人介紹。總之和夜店是就是那種不是親人,勝是親人的關係。
“給老子又多遠滾多遠!不然老子殺了他!”文刀衝門口,被高強一把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