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事?”
“我去,這丫頭想象力怎麼那麼豐富啊?”
從這丫頭那曖昧的眼神楊逍也能讀出來,她的那種事,到底是什麼事?
不用偵探的頭腦,從夏瑤的話和她那麼關注地上的紅紙巾,也能明白她所的意思。Ww W COM
她所的那種事,無非是?
隻是楊逍無語的是,這丫頭成腦袋裏在想什麼的啊?裝的都是什麼啊?也不想想,給他心,他也沒那膽啊,她是憑什麼想到自己會幹出那種事的?
其實,這倒也不能怪夏瑤,畢竟剛才蘇暖出的歡快聲音,加上地上的血淋淋的血紙巾,還有床單上的鮮紅,也不得不讓人遐想連篇吧?
再加上看到蘇暖此刻臉上的紅撲撲,無疑就更加加深了夏瑤的猜測了啊。
隻是,她的心思未免也太汙濁了吧?沒想到清清純純的丫頭,竟這麼汙?
平時,電影看多了吧?
她的倒是痛快了,隻是這可苦了楊逍,娘的,他是招誰惹誰了啊,先是被一個女孩子弄得意外懷孕,又被這妮子搞得人麵禽獸,娘的,他就這麼長得像壞人嗎?
明顯感覺到了室內氣氛的怪異,這時,躺在床上的蘇暖終於話了,雖然感覺全身無力,不過還是用最大的聲音對夏瑤道:“瑤,你這丫頭,胡八道什麼了呢?楊逍給我治病的啊,剛才沒跟你過嗎?”
蘇暖的話讓夏瑤知道了剛才自己是多麼的失態,心裏覺得羞愧,不過當然不想在楊逍麵前表現出來。
就不理楊逍,走到蘇暖麵前,聲的問:“那蘇暖姐,這些血是哪裏來的啊?”
顯然被夏瑤無敵的想象力給打到了,蘇暖唇角揚起一絲苦澀的笑,給夏瑤腦門來了一個腦崩兒,聲音明顯氣血不足,虛弱道:“這是我吐的啊,楊逍把我病徹底治好了,這是我體內的毒血。”
“毒血?這麼誇張?”
顯然沒想到,楊逍治病竟然把蘇暖體內的毒血給逼出來了,夏瑤麵露一絲不可思議,可下一秒,就隱藏了起來,眼神有些曖昧,繼續問:“那你剛才的聲音?”
蘇暖眼底露出疑惑,聲音?什麼聲音?
把夏瑤曖昧的眼神盡收眼底,才恍然大悟,哦,剛才那聲音。
唇角苦澀的弧度不禁加深起來,“瑤,你這丫頭,想什麼的啊,那是治病的聲音啊,哎,了你也不懂,丫頭,好好學習,別整想那些有的沒,好嗎?”
顯然為一次次自己猜測的失敗而不服,夏瑤撅了撅嘴,就覺得楊逍和蘇暖之間肯定生了什麼,這樣心裏才好受。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是個汙女呢,竟然想的那麼歪?
不理會此刻夏瑤的倔強,還有蘇暖的無奈,楊逍在原地當空氣當了幾分鍾,終於開口,聲音有些幹澀,“呃,蘇暖姐,還有夏大姐,你們在這聊,我就走了。”
“快點走吧。”
“恩,走吧。”
夏瑤的聲音和蘇暖的聲音繼續是同時出,隻是語氣不一樣,完,兩人還對視一眼,皆是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議,怎麼的這麼準?
隻是對於當事人楊逍,心裏怎麼就這麼不爽呢?
娘的,心裏暗暗的罵了一聲娘,斜瞥了夏瑤一眼,想到剛才自己看到她穿浴袍的樣子,心裏好受多了。
妮子,我也是占過你便宜的。
楊逍雖然老實,可也不能任由別人欺負啊?心裏想到剛剛占過的夏瑤的便宜,心裏才好受許多。
這倒不是他心眼,隻是給誰,被人這樣誤會,還沒得一句道歉,反而被那個人嗬走,心裏總會不舒服的吧?
給了夏瑤一個大大的白眼,楊逍不動神色的離開了蘇暖的屋子。
提著藥箱回到自己的房間,剛推開門,卻見一抹身影在他房間裏閃動,楊逍麵露驚詫,心裏暗道:“我去,這又是什麼情況,怎麼這別墅像是鬼屋一樣?大家進門都不打招呼的嗎?”
帶著疑惑,楊逍腳步也放輕起來,等走到臥室,赫然看到,是夏之桃正在他屋內幫他整理床單。
看到是桃姐,楊逍才放下心來,眸光變回正常。
可想起一件事,忽然又變得緊張起來。
眼睛不著痕跡的朝床底瞄了瞄,楊逍顯得做賊心虛,“娘的,那床底下我藏的那些內衣內褲,也不會被桃姐給看到了吧?”
顯然不適應別墅這樣不打招呼就闖入,楊逍唇角扯起一抹苦澀,對正在給自己理被子的夏之桃道:“桃姐,下次,要不這床單我自己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