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鍾左右,看守所門大開,隻見一個平頭,身高一米八左右,虎背熊腰,全身都是肌肉,而且膀子上各種紋身的男子,背著一個淺黃色的背包,緩緩的走出了看守所的大門。
此刻,看守所門外正停放著三輛黑色路虎車,中間的一輛,副駕駛位置上,隻見一個穿著白色唐裝,手裏默默的撚著一串佛珠,精瘦的長臉男子正頭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忽然,靠近他那邊的窗戶玻璃被人輕輕敲打了一下,精瘦男子緩緩的張開眼睛,看向窗外,是一個黃頭的男子。
黃男子見長臉男子醒來,忙換上一副討好的表情對男子報告道:“舉哥,肖強出來了。”
“什麼?”一聽這話,瘦長臉男子立刻眸光一亮,看向窗外,果然見一個平頭,虎背熊腰的男子緩緩的朝他車方向走來,唇角立刻揚起一抹淺淺的微笑。
這個喜歡穿唐裝,精瘦的長臉男子當然不是別人,正是上一次在唐家莊園,被唐豪和楊逍趕出臨海市的白舉。
雖然嘴上答應了唐豪和楊逍,他一定拖家帶口離開臨海市。
不過,白舉怎麼可能甘心?
當從唐氏莊園如落水狗一樣的回道白家大院的時候,白舉是越想心裏越充滿了憤怒。
他當然不可能離開臨海市,不過也不再像之前那樣高調了。
而是選擇了閉門謝客,白家人從此不和臨海市之前那些商界的朋友來往,那些商界的朋友也聯係不到他白舉,就讓他自己在臨海市的商界圈子裏完全消失。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的普通人生活之後,白舉已經嗅到了那次唐氏莊園一事的影響已經漸漸的消退了。
於是選擇了半出山,又開始在臨海市的商界圈子裏出現,不過並沒有讓太多人知道,白舉也隻是聯係了兩個最要好的朋友,跟他們講明了自己之所以兩個月消失的緣由後,又向他們了解了一下臨海市商界最近生的一些事情。
特別是關於唐豪的,他著重了解了一下。
其實,在白舉心裏一直有一粒仇恨的種子,那就是楊逍和唐豪。
既然他選擇了出山,唐豪暫時肯定是動不了了,於是選擇動楊逍。
如果能把楊逍給做掉,對唐豪那邊也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並且還可以一消自己的心頭之恨,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白舉就在今選擇接自己以前的一個部下出獄。
這個部下就是現在的這個肖強,一驍勇善戰,槍法精準著稱,白舉知道,這個家夥一定可以幫他做了楊逍。
肖強是白舉以前的舊部下,不過因為故意傷害罪做了七年的牢,知道自己恐怕早已被人忘記了,所以也並沒有覺得這三輛路虎車就是來接自己的。
肖強在朝路虎車走進了一點後,隨即便拐到了正道上,繼續朝前走去。
可還沒有走下去多遠,身後忽然響起那熟悉的聲音:“肖強?”
肖強一怔,這沙啞的聲音他太熟悉了,腳步頓住,隨後有些難以置信的轉過頭,果然看到了那張很熟悉的麵孔。
“舉哥。”肖強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沒想到他白舉還能記得他肖強,自然很感動,朝白舉走去。
白舉站在原地,等肖強過來,等肖強到了跟前,遞給他一支軟中華煙,替肖強點上,隨後問:“怎麼樣?這七年在裏麵過的好嗎?”
“舉哥,別了,出來都是淚。”肖強歎了一口氣,回想起坐牢的這些日子,簡直是不堪回。
見肖強不願提太多他在牢獄裏麵的生活,白舉唇角微微一揚,拍了拍肖強的肩膀:“算了,別想那多了,我已經在南國酒店裏麵訂了一桌子菜,給你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