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疑惑的表情,看向大家問道。
“會不會是什麼野獸踩的?”陳鳳鳳分析道。
“應該不是。”楊逍很肯定。
“那可能是附近村莊的人?”陳鳳鳳繼續猜測道。
楊逍又搖頭:“後山大晚上的那麼荒僻,而且那麼陡峭,下麵就是大河,誰會沒事大晚上的跑到那裏去啊,如果這些可能都不是,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昨晚我們可能被監視了?”
“什麼?”一聽自己竟然被監視了,陳凰凰立刻張大了嘴巴,朝楊逍靠近了一點,問道:“楊逍,到底是誰監視我們啊?”
楊逍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有百分之八十的確定,我們肯定是被人盯上了。”
“那怎麼辦?楊逍,如果這裏已經被人現了,那就不安全了啊。”呂雷鵬露出擔憂的神情對楊逍講道。
“沒事。”可楊逍卻唇角一揚,露出邪冷的微笑:“讓他們監視吧,對了,呂雷鵬你這裏有沒有釘子?”
“釘子?你難道是想?”呂雷鵬眼底露出愉快的神情,問道。
“是啊。”楊逍點了點頭。
呂雷鵬明白了楊逍的意思,立刻點頭道:“我這裏沒有,不過山下應該有賣的,我去買點。”
完,轉身離開了屋子。
這時,剛好唐果兒也回來了,經過梳洗過後,少女變得更家水潤,隻是長被紮成了馬尾辮,使得她形象一變,卻更讓人眼前一亮。
唐果兒一進屋,就看到屋中三人愁眉不展,似乎出事了。
於是,忙甩掉手上的水,朝裙子上擦了擦,走到楊逍跟前,詢問道:“楊逍,到底出什麼事了?”
對唐果兒,楊逍自然不需要任何的隱瞞,就對她如實講道:“昨晚,我們被監視了。”
“監視了?到底誰幹的啊?”一聽自己被監視,唐果兒就不幹了,她最恨這種背後偷偷摸摸的事情,眼底噴射出怒火。
楊逍皺眉:“我也想知道,可能是慕白沙的人,也可能是別人,總之我想我們今晚就來一個捉賊大戰,我已經叫呂雷鵬出去買釘子了,今晚我們就把釘子給灑在後山裏麵,我想今晚肯定還會有人過來,到時候我們就來一個捉賊遊戲,怎麼樣?”
一聽楊逍這計劃,唐果兒唇角頓時扯出愉快的弧度:“恩,這主意好。”
“恩,我們等呂雷鵬吧。”完,楊逍帶著大家朝床方向走去,楊逍坐到了床上,陳凰凰,唐果兒自然是分別坐在他左右,而陳鳳鳳則獨自一人坐到了凳子上。
不久,呂雷鵬就買了很多的圖釘,還有專門逮老鼠的夾子,一共有十幾個,這次是準備要把晚上偷偷摸摸過來的家夥給夾死的節奏啊?
一見呂雷鵬黑色袋子裏密密麻麻的都是老鼠夾,陳凰凰不由得嘴角咧開:“嘿嘿,這個好,我們現在就去布置吧。”
完,第一個起身,楊逍也跟著起身,唐果兒,陳鳳鳳一前一後起身,在呂雷鵬的帶領下朝後山走去。
而與此同時。
在臨海市南國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裏,正有一個光著上身的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女人三十歲左右,長得很妖豔,特別那紅嘴唇,紅色讓人害怕,而那男子,則平頭,臉上都是口紅印,長得虎背熊腰,左眼皮底下,還隱約可見一條蜈蚣一樣的刀疤。
仔細分辨,此人不是肖強又是何人?
在監獄憋了七年,肖強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各種瀉火。
和白舉的姨子孫亞麗搞過之後,又叫了一個陪酒妹,昨晚弄了七八次,今是腰酸背痛,床都起不了。
可就在肖強舒坦的享受著懷裏的尤物時,門忽然被人敲響,門外接著傳來很熟悉的聲音:“肖強,大哥找你。”
“大哥?”一聽是大哥找他,肖強立馬清醒,在床上半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