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鬼頭,我剛回來就給顏色看,將來定是一個不饒人的主!”
看著自己的妻子、兒女,永久也是異常高興,人生有這樣的嬌妻、愛子,也該心滿意足了,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可是沒喝到幾杯,卻被魏英奪過了酒杯。
“半年回來一次,也不想著和我們姐妹說句話,就自顧自己喝酒?”
“嗬嗬,不喝了,不喝了。”
永久當然明白幾個嬌妻的意思,自己一走就是這麼長的時間,回來了就該好好地疼愛疼愛她們。要是自己喝醉了,倒頭大睡,豈不是辜負了幾位夫人的美意?
“今晚我們一起睡,如何?”
幾位夫人一聽,都低下頭去不做聲,每次永久從外麵回來,總是把她們招到一起,大家睡在一起,她們已經習慣了。隻有年紀較大的李玉有些不大習慣,每次總是想辦法躲開。
“小丫頭還小,我還是陪著她睡吧。”
果然,李玉立即說道。永久當然明白她的心思,不論是相貌還是身材,她已經不能與魏英、趙欣、何玉、楊柳相比了,在她們麵前脫掉衣服,她已經沒有了那份自信。
“好吧,你就陪小丫頭吧。不過,你們可不能把小丫頭寵壞了,我可不希望她將來變成個驕橫的丫頭。”
“怎麼會呢,我們不會讓她任性的。”
月亮漸漸升高,她身著白色的紗衣,嫻靜而安詳,溫柔而大方。她那銀盤似的臉,透過柳梢,留下溫和的笑容,悄悄爬過了庭前的一株老樹,洋洋灑灑的,落下滿地的光隙。一陣雲朵飄來,遮住那一輪羞澀的不想再看人間情愛的明月,今晚是個美好的夜晚。
宣讀聖旨的朝廷天使已經到了幽州,由於張舉、張純的叛亂,擋住了天使的道路,不能親自來樂浪郡,便派了幾個勇士穿過張舉、張純控製的右北平郡、遼西郡,讓永久帶著隊伍到幽州去接聖旨。
得到消息後,永久帶著關羽、張飛、典韋、許褚、顏良、文醜、陳若、高丞等將領,田豐、沮授、蒯越、蒯良等軍師,以及二個騎兵萬人隊共計三萬多騎兵從樂浪郡出發,進入遼東郡。
此時的遼東太守陽終已經被張舉殺害了,而朝廷還沒有派來新的太守。這對於永久來說,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因此,永久一麵傳令洛陽李時迅速找張讓疏通,一麵以平定叛亂為名進軍遼東。
自從進入樂浪郡,一晃四年過去了,這還是永久第一次進入內地。望著襄平破爛不堪的城牆,永久不禁感慨萬千。貌似強大的大漢帝國真的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不僅外敵當前,而且內亂不已,甚至內外勾結,大漢民族是否經得起這番折騰?
初夏的太陽照耀在襄平的城牆之上,斑斑血跡在強烈的陽光下顯得異常的黑紅。經過張舉、張純的一場血洗,襄平城幾乎成了一座空城,官吏跑得無影無蹤,隻有少數的百姓在城中艱難度日。望著滿目瘡痍的遼東城,永久不禁搖了搖頭,回頭對田豐說道。
“田豐先生,如今的遼東郡已經是千瘡百孔,必須要有一個得力的人治理遼東,我想請你留在遼東,並給你留下一千五百騎兵,以便恢複遼東郡的秩序,維持遼東郡的穩定。”
“多謝將軍大人信任,田豐一定不辜負將軍大人的厚望。”
對於治理一個地方,田豐可是有充分的信心,雖然不知道將來由誰來當遼東郡的太守,可是維持遼東郡的穩定、發展遼東郡的生產卻是迫在眉睫,要不然明年遼東郡又要鬧饑荒。
永久帶著隊伍繼續西進,第二天就趕到了遼東屬國的首府昌黎。沿途之上,都處都是逃難的難民,都是從張舉、張純活動的遼西郡、右北平郡逃過來的百姓。
永久把對田豐說過的話又對沮授說了一遍,並把一千五百騎兵留給了沮授。不用永久過多的交待,沮授也理解了永久的用意,從今以後,這遼東屬國就成了永久的地盤。
安排好自己的後方,永久就帶著大隊人馬趕到了遼西郡。而張舉、張純的叛亂大軍就駐守在遼西郡的肥如、令支兩城,此時的張舉、張純已經勾結烏桓部落首領丘力居,聚眾至十餘萬人,屯兵肥如、令支,大肆掠奪幽州、冀州等地。
張舉、張純之所以叛亂成功,就是因為得到了烏桓部落首領丘力居的支持。強大的烏桓騎兵縱橫在幽州的廣漠大地上,各個郡的郡兵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以至於張舉、張純迅速發展到十萬餘人。
幽州本來還有一支能征善戰的騎兵,那就是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可是自從公孫瓚抵禦烏桓、鮮卑有功,升任上穀郡太守之後,他的主要目標都集中到幽州西部的上穀郡、代郡去了。再加上劉虞並不喜歡公孫瓚,使得公孫瓚在涿郡以東再也沒有影響力。
而幽州僅有的、能與烏桓騎兵抗衡的騎兵這些年一直躲藏在樂浪郡,甚至讓烏桓人都忘記了幽州還有這麼一支強大的騎兵,以至於丘力居目中無人,竟然帶領騎兵四麵出擊,縱馬搶劫冀州、幽州。
而當張舉、張純聽到永久的騎兵到達遼西郡後,似乎才想起了這是一支強悍的軍隊,立即星夜收縮兵力,上十萬人馬集中在肥如、令支兩城之中,準備作最後的困獸之鬥。
“呼突突……”
沉重地戰馬響鼻聲悠然響起,連綿起伏地山梁上鬼魅般冒出一大隊騎兵,所有的騎士身著盔甲、腰佩長刀、肩上斜挎一柄長弓、數十支羽箭從肩後探出直刺長空,馬背上還持著一杆標誌性的三棱長槍。
三萬多騎英武的精騎由遠而近地奔馳在大漠之上,遠遠望去與蒼茫的雲天融為一體。隆隆的馬蹄聲在茫茫的大漠中無盡的蔓延,在他們的身後揚起漫天的塵霧。
“籲……”
永久喝住戰馬,靜靜地肅立在山梁上,犀利地目光緊緊地盯著遠處。永久看著一望無際的藍天碧草,胸襟也隨之擴散而去,猛拉韁繩勒住戰馬,高高地揚起手臂,身後一陣嘶鳴之聲響起,三萬多騎驟然而止,行動整齊劃一,顯示出他們整體素質的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