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葫蘆娃與雙子小白在一陣耳光聲中,悠悠轉醒。
“唔,奇怪,頭好暈,為什麼我覺得自己臉好像大了許多?”小猩猩很是疑惑的抬爪摸了摸自己的狒狒臉:“腫了?”
“我比你更慘……”雙子小白的兩張臉上都印滿了非常清晰的五指印,小正太可憐巴巴的揉揉這邊,搓搓那邊,朝著葫蘆娃哭訴道:“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腫了呢?”
“咳……”老流氓背著雙手,很是淡定的咳了一聲,將二獸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試探性的朝著它們問道:“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忘了什麼?”小猩猩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剛剛好像在和一個女的打架……”
“沒錯。”雙子小白點了點自己的兩個腦袋:“然後我好像被打飛了,在這之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來告訴你們吧。”得知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的兩頭超階魔獸根本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老李長出了一口氣:“剛才你們被那個女的給打飛了以後,她緊追著昏迷著的你們衝了過來……”
臉上寫滿了好奇的二獸異口同聲道:“然後呢?”
“然後?”老流氓在原地踱起了步,搖頭晃腦的說道:“然後,她追上了你們,抽了你們一頓耳光。”
“原來是這樣。”雙子小白在智商上的表現,一點也沒有體現出它那種長了兩個腦袋的優勢:“你要是早就這麼說,我就了然了。”
“不對啊。”還是葫蘆娃比較聰明,小猩猩很是不解的問向了老李:“她為什麼要抽我們耳光?”
“這個……她為什麼抽你們的耳光……”老流氓有些傻眼的看向了一旁強忍著笑意的路易·尾燈,隨即沒有好氣的朝著鱷魚人說道:“你來給它們解釋一下,剛剛那個女流氓抽它們耳光的理由。”
“我……”路易·尾燈的笑聲直接憋在了嗓子裏,喉嚨中傳出了一陣詭異的異響,就像是一隻即將被人掐死的驢子:“我……我……我記得那個女的親口把理由告訴了你來著!”鱷魚人有些沾沾自喜了起來,看來,自己還是有幾分急智的嘛。
“嗯,沒錯,她告訴我了。”老李咬牙切齒的瞪了路易·尾燈一眼,隨即冷笑著朝著葫蘆娃與雙子小白說道:“你們兩個剛才是不是盯著人家的胸部猛敲瞧來著?”
兩獸一陣錯愕過後,再次異口同聲:“我沒……”
“不要狡辯,更不要找借口!”老流氓急忙揮手打斷了它們的話:“這是人家親口對我說的,說你們兩個小家夥人小鬼大,專門盯著那種讓人害臊的地方看,人家一個大姑娘,能不生氣麼?你們知不知道,這是在耍流氓!”
聞言後,葫蘆娃的那張狒狒臉有些發紅:“我錯了……”
“我草,你還真看了?”老李突然跳了起來,很是震驚看向了小猩猩:“太不要臉了!”
“嗯?”葫蘆娃雙眼一亮,所有所悟的看向了老流氓與鱷魚人,見到兩人很是詭異的神色後,小猩猩突然發出了一聲怪叫:“剛剛你們兩個是誰趁著我們昏迷的時候抽了我們一頓?”
“這事兒是個誤會。”老流氓臊眉耷眼的說道:“誤會就應該讓它隨風遠去……”
“誤會?”氣鼓鼓的葫蘆娃突然瞥見了路易·尾燈那隻有些紅腫的右手手掌,當即朝著鱷魚人大吼道:“原來是你抽的我!”
鱷魚人欲哭無淚:“我前麵抽的是我自己,其實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