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輝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在地下痛苦翻滾的梁翔飛,語氣依然平淡。
“聽爆炸哥說,你要打斷龔銳聰的手和腳。既然你有這種嗜好,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體驗一下。怎麼樣?這種滋味好不好受?”
梁翔飛一生嬌生慣養,哪裏受過這樣的苦楚,早就痛得撕心裂肺,聽不到楊永輝在說什麼。
“哦,對了,差點忘記,還有你的手。”
楊永輝一拍額頭,像是突然想起來。
他再次抬起腳,準確的踩了下去。
又是哢嚓一聲。
“啊~”
梁翔飛再也忍耐不住,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翔飛!”梁方權目眥盡裂。
他剛才沒能拉住楊永輝,倒在了地下。沒想到短短的時間,才剛剛爬起來,就看到自己兒子一隻手和一隻腳,被楊永輝盡數踩斷。
腦中一片空白的梁方權疾衝上去,不知道是想要揮拳攻擊楊永輝,還是想要推開他,查看地上兒子的傷情。
反正楊永輝也不管這麼多,伸手一揮,像是趕走一隻蒼蠅,將梁方權高大的身影扇得倒飛出去。
掉在餐桌上的陳麗嫦暈頭轉向,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看兒子的慘狀,又氣又怒,快要發瘋了。
“你敢傷我兒子!你個狗雜種,給我等著!我……”
她瘋狂怒罵,冷不防眼前一花,楊永輝的身影極為突兀的出現在跟前,臉上一片鐵青,眼神冷得像刀。
他伸出左手,一把掐著陳麗嫦的脖子,將她整個人吊在半空。
“你再罵一句試試!信不信,我將你的脖子扭斷?”
陳麗嫦呼吸不暢,拚命掙紮,卻沒能動搖楊永輝的手臂分毫。
兩眼接觸楊永輝的目光,感受到其中宛如實質般的殺氣,在這一刻,陳麗嫦一點都不懷疑,這個年輕人是真的會殺了自己!
這個潑辣的中年婦女,被來自骨髓散發的無邊寒意鎮住了,停下了掙紮,在快要窒息之前,終於被楊永輝隨手的仍在地上。
孟總是現場唯一的旁觀者,來之前,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麵。
太暴力,太凶殘了!
梁翔飛痛得暈倒在地上,一隻右手和一條右腿被楊永輝毫不留情的一腳踩斷。看那個樣子,即便是找最好的醫生做手術,恐怕也很難恢複正常。
在他的身邊,跌坐著他的母親陳麗嫦,全身瑟瑟發抖,臉色蒼白,瞳孔發散,像是驚嚇過度,丟了魂一樣。
離得稍稍遠一點的梁方權,剛才被楊永輝打飛出去,頭上不知道碰到哪裏,爆了個不小的傷口,鮮血流了一臉,看起來猙獰恐怖。
看到自己兒子和老婆現在的慘況,不知道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是被嚇住了,正目光呆滯的望著這邊,好像兀自不敢相信。
短短不夠一分鍾時間,楊永輝就像是闖入民居的野獸,縱意肆虐,將這一家三口推到了崩潰的邊緣。
還以為楊先生隻是人脈背景能量恐怖,孟總萬萬沒有想到,單單是楊先生這個人本身,就已經強大的足夠讓站在他對立麵的人發噩夢了。
楊永輝走到梁方權麵前,慢慢的俯下身,伸出手來,極為侮辱性的在他的臉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