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在上麵看著那色鬼正要撲向龍芯玥,手指微微一動,那男子還沒有床前就暈了過去。
龍芯玥心裏暗自慶幸,還好應該是王思源回來了,那就好了。
慶王額頭一額頭一團烏雲,簡直馬上就要打雷了。好歹她也是本王的女人,怎麼與別人幹出這種事情,她這辛辛苦苦得來的王妃之位還要不要了!
龍芯玥見來人是自己老公的門客,黑著個臉,這下可完了,回去肯定被侵豬籠不可!
“浪蕩的女人!”慶王說著鄙視了一眼龍芯玥,被子往她身上一裹,不願煩地伸手抱起她,俊眉始終橫著,沒有看龍芯玥一眼,那厭惡的表情讓龍芯玥心裏老不舒服。
走出屋裏,縱身一躍,消失在夜空中。
良久,王思源才急急匆匆地趕回來找人,當他走進屋,見地上一地狼藉,再看到地上赤條條的男人,龍芯玥的衣服,王思源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都是自己害了她!”
腰間的軟劍一閃而過,那胖男人喉嚨便出現一條血絲,一命嗚呼,王思源隨之也消失在夜空。
她到底怎樣了,千萬不要有什麼事,不然我這輩子都會良心不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若是你這次失身,那我取定你了,王思源暗自下決心。
王思源想正犯愁,一個黑影來到他背後,單膝跪地道:
“尊主,夜蝙蝠被抓了!”
“總是關節時刻掉鏈子,不用管他,他若出不來,就是他想死了。”王思源一臉怒氣,
“尊主……”
“行動!”王思源說著戴上一個青銅魔獸麵具,消失樹林……
慶王將龍芯玥帶回郊外別苑,朦朧中龍芯玥把慶王看成了葉南飛。
便伸出手要去抱他,慶王一想到剛才在妓院的場景,一臉嫌棄地將她扔到床上去。
“葉南飛……”龍芯玥叫著葉南飛的名字,
見她在床上欲罷不能的樣子,慶王真的想讓她就這樣死掉算了,救了幹什麼?把王府的臉麵都丟盡了!
可是看了看,忍不下那心,便端來一碗水,想給她喂下去。
龍芯玥手一推,“乒乓”碗摔在地上,伸手抱著他結實的腰,誘人香唇吻在慶王那兩片柔柔的唇上。
慶王頓時怔住了,眼睛一動不動,就像是被點了穴道,僵硬在那裏,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龍芯玥瘋狂的索取,讓慶王有些難耐,呼吸有些加快,不行,她隻是個……,便回過意識,狠狠將她推到一邊,忙點了她一個穴道。
龍芯玥便表情痛苦,滿頭大汗地躺在那裏,慶王找解藥,給她喂下,這才好多了,不多一會兒,便安靜地睡著了。
慶王手寸著額頭,陷入沉思,她不是龍大小姐,那她是誰,救她那天身著古怪。而今天與那些江湖中人有來往,難道她是魔教聖姑?慶王想到這裏,頓時眼裏閃過一絲殺意。
葉南飛又是誰,本王一定要查清楚!
午夜子時,大理寺外,王思源戴著青銅麵具站在一顆樹上,縱身一躍,悄無聲息地落地。
手輕輕一揮,隨即,後麵十幾條黑影從樹上躍下,落地均無聲息,看來一個個都是訓練有素高手。
他們都身著夜行衣,隻露出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隻差王思源一聲令下了?王思源眼睛微眯道:
“行動!”話音未落,自己已經縱身躍過高牆,十幾條黑影緊跟其後。
今晚大理寺的衛兵少之又少,看守的都是些三教九流的士兵,解決那些衛兵,對他們來說,就像是掐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王思源眼角露出一絲笑意,看來有個內應比精兵強將還要厲害些。
成功來到地下室的,見一白發老頭手,腳,脖子,腰,都有鐵鎖鎖住,正個人就隻能站在那裏。
王思源不僅有些難過,那麵孔已經被淩亂頭發掩蓋,破爛的衣衫不整,王思源握了握拳頭,走過去。
“義父,”聲音帶這些沙啞,輕輕扒開白發,那張滿是傷疤的臉露了出來,看不清麵容是什麼樣,隻有那雙精光煥發的眼睛,依然如初。
王思源取下麵具,幫他戴上,親自打開鐵鎖。
老人癱坐在地上,十年了,他整整站了十年了!
王思源解下披風,披在他身上,正當王思源要打開手上的瑣時,卻怎麼也打不開,原來鑰匙不是。
“孩子,這樣已經很好了,先回家,我們在想辦法,這是你的!”老人看出王思源的心裏,說著取下麵具,給王思源重新戴上,握住他的手。
王思源往下一蹲,一背伸過去,背起老人,走了出去。
剛一出門,一群官兵拿著火箭對著這十幾條黑影。
為首的是一個大將軍,麵帶英氣,手握軍刀,手持軍刀向天一隻道:
“哈哈……就等你們來呢,放!”話音未落,他們的人但是先倒地了些,後麵衝出一群黑衣人,為首的是魔教聖姑毒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