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樣,王爺這才出征,家裏就出事兒了。這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
“娘娘呢?”陸羽忙問。
“娘娘她跑出去找了。”香兒一邊說著一邊抹著眼淚。
“怎麼會這樣,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失蹤?”陸羽很是不解,便召集人馬尋找小郡主。
怡苑……
“娘娘,梨園那邊出事了。”紫竹不慌不忙地向李氏稟報。
“她這又是鬧什麼幺蛾子?”李氏也是不足為奇。
“小郡主失蹤了。”
“什麼?”李氏將那手上的撥浪鼓停了下來。這女人會用自己的孩子來做賭注?李氏有些不敢相信。
“聽說她急得跑出找了。”
“好啊,你的機會來了,去不要讓她再回慶王府了。”說著又搖著手上的波浪鼓,逗著搖籃裏的孩子。
“是!“紫竹早就看不慣龍心雨那囂張的氣焰了,現在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
“是!”紫竹得到這命令幾乎是高興得不得了。滅了她,那這王府的女主人就是自家主子了。
她龍芯雨根本就不是出來找孩子,她是出來找樂子。
樹林裏,王思悅走了出來。好久沒有回歸自己了,都是戴著別人的麵具過日子,進她終於找到借口出來。
王爺不在,給自己放飛一把,本來自己就不是一個安於現狀的人。
王爺呢,自從她來到王府,他壓根就沒有來過梨園,更不要說什麼夫妻之歡的。
那似根木頭一樣的男人,心裏就隻有那個死人,至於嗎?
現在還是去找她的司卿哥,他才是自己真正喜歡的男人。
她來到茅草屋,遠遠地看到司卿與那許若蘭在院子裏,倆人看起來甚是恩愛甜蜜。
她的拳頭握了握,這本是該屬於自己的幸福,卻被這個女人給勾搭走了。
他隻屬於我,許若蘭,你占了我的司卿哥那麼久,現在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她的眼裏露出那寒冷的光,但是瞬間又消失了。
在王府的日子讓她知道,男人真是個賤東西,你越是強就越是對他不管用,隻有裝可憐,裝弱,他自然犯賤般的靠近你。
好啊,許若蘭,你能裝,難道我就不能裝嗎?她便輕聲地離開了……
……
“你真的這麼狠心嗎?”這時,夜蝙蝠出現在他們二人的視線。
許若蘭一見他就沒有好臉色,雖然他將這事情全部推到聖教主頭上去,但是人還是他殺的,見他一來,許若蘭就起身停著大肚子回去了。
“你知道我夫人不喜歡你,就不要總是出現,擾亂了她的心情。”司卿對他也不客氣,直接就趕他走,上次差點傷了她,所以他不想這個兄弟再給自己的妻子帶來什麼不快樂的事情。
“你以為我想啊!”夜蝙蝠白了一眼司卿,“要不是聖姑……我還不來看你們的冷臉,重色輕友!”說完邊轉身就走。
“以後不要拿她來我這裏說事!”司卿不但沒有留他反而警告靜這一句。
“你個死心眼兒的,早晚後悔!”夜蝙蝠與司卿也算是好兄弟,不然他們早打起來了。
“不用你操心。”
“明年今天,南郊山區記得來給你大老婆上柱香!”說著白了一眼司卿邊縱身一躍走了。
“什麼?”司卿想要知道什麼,但是他的人已經走了。
難道悅兒她出事了?司卿開始不安起來,他徘徊著步子在院子裏走來走去。
“司卿哥,你去看看她吧。”這時若蘭站在門口,手扶著大肚子。
“若蘭,可是……”
“去吧,不要有任何的遺憾。”若蘭微微一笑,司卿縱身一躍趕上夜蝙蝠。
“她在那裏?”司卿快速地趕上夜蝙蝠。
“不陪你小老婆了?”他夜蝙蝠說話也直,“南郊木屋……”他的話音未落,司卿就已經調轉方向去了。
南郊木屋……
司卿來到屋前,見那門半掩著,在那門縫裏,他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躺在那裏。
隻見她麵熟憔悴,雙目失神,她這是怎麼啦?他推開門……
“你還好……”他站在門外。
“出去。”床上的他弱弱地說了兩個字。
“我想救你。”他走進她。
“救我?你拿什麼來救我?”王思悅那眼神裏都是質問。
“我……”司卿說不出話來,“我來看看你。”
“滾!我才不要在臨死前看到你,我不要你心疼我!”她怒吼著對著。
“你到底怎麼了?”司卿更是著急地抓住她那冰冷的手,“手怎麼這麼冰?”說著雙手捂著她那冰冷的玉手。
“五髒六腑都冰了,更何況是這手!”王思悅狠狠的抽了回來,將臉轉道一邊去,看也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