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暫且先要了她才好;反正,自己以後也會盡可能的保護好她,至於我族的血海深仇,自己也定會報仇雪恨、不死不休的。也不管,她是否最終能夠有能力代領自己報仇雪恨,或者成為助力,自己也會盡職盡責,不是麼?
自己這麼做,也僅是為了改變完全被動之勢罷了,以防萬一,自己白白犧牲不說,還連累族人受罪。將自己與她綁得緊緊的宿命之線,稍微鬆點,也不是什麼壞事啊。
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他的思緒也在不停地瞬息萬變著。其實,他壓製住了心底最深處的聲音,自從經曆了上次她中‘一語情花’毒一事,他發現一個可怕的事實,他似乎已經迷戀上她的身體了。
之後,不管自己正在做什麼事的每個瞬間,也不管是每個午夜夢回,自己都會想起她那芬芳誘人的身體。接著,自己的下體便久久堅硬如鐵、一柱擎天,又如被火灼般脹痛難忍。
這種難忍的感覺,是自己從未有過的,讓自己難以把持,卻又不能對其它女人產生絲毫興致。而更吸引自己的是她的一笑一顰,她的這個人,許是她在自己麵前展現出的那幾分有別於其它女人的聰明與強悍,往昔世人眼中的草包花癡女與如今發現了的似乎有些不同了的真正的宮九奕形成了鮮明的差異,吸引了自己。
而他卻隻在刻意的不停地給自己心理暗示,自己隻是出於客觀地心理分析想要她,卻不想承認她不知從何時起,似乎真的在不知不覺中吸引了自己。
再說聽了這話的宮九奕,那嘴角自是不可抑製地猛地一抽,自己有說過下次要去臨幸他之類的話麼?自己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的確,他這麼個極品美男,有機會的話,自己定是有可能會要了他的。
可他是否也太主動送上門了些?還是那種洗洗幹淨了,送上門的。隻不過他還留點格調的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要求他的接收對象也洗洗幹淨了?
噗,怪不得,他要翻窗戶進來;果然是人的思想決定行為啊,原來這是因為他早就有意識的做采花大盜了啊。哦,不,翻窗戶嘛,應該說是采花雅賊更為貼切些。
“哦,這麼說,小美男,你的意思是你早已準備妥當,隻等著我臨幸了?好吧,你自己先去床上躺著吧。隻不過,我現在還沒有什麼那方麵的興致;要不,你先得試試,看看有沒有什麼方法,使盡渾身解數,把老娘那啥?那方麵的興致先挑起來再說”?
早已在床上坐起的宮九奕,將一腳抬起踩著床,一手放在這隻腳上,整個人斜靠在這隻腳上,斜睨著花弄影似笑非笑地道,顯得慵懶之極。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別扭呢?聽了這話的花弄影愣了愣,很快地,反應過來。瞬間英眉皺起,臉色黑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