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奕說完,便自顧自地奸詐一笑。讓他把這個下屬先借自己一段時間,再讓這個男人去調教調教自己梨花宮的那些個屬下。自己那麼多的下屬,總能調教出一個花叢能手,以備不時之需吧?
而祁禦宸聽了她的這一番話,當場的直接反應,自是不可避免地嘴裏猛抽了幾下了。繼而便是莫名地心中湧上一股不舒服之感,心裏泛起隱隱地酸酸感,還有股隱隱地揪痛感。
這女人說得是啥話?什麼意思?她一個女人,什麼叫做她欣賞一個男人的上床能力呢?還有,她一個女人,想必不管在任何時候都用不到屬下的這種能力才是啊!還是說她果真如傳聞中的那般粗鄙,好男色?並且,還不是一般的表在花癡而已;還有一些個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不成?
還有,什麼叫做自己擅於教導,她的屬下皆是臉皮子薄什麼的?好像說得自己是個有那種古怪嗜好,自己與他皆是厚臉皮什麼的。自己哪有教屬下這些個東西,隻是直接下命令罷了。
祁禦宸在不知覺中那個傷心的啊,不由地氣憋著嘴道:“聽你這意思,你似乎很有需要,好像是在埋怨本王平日裏沒有盡作為相公的義務?”
而床上的那名猛男,在聽了宮九奕的話後,也是不可抑製地猛地身子微微一震,無語得頭上加快冒了把汗。不過,他隻能繼續賣力地執行命令,心中希冀能夠硬著頭皮,極快完成主子下達的任務,趕緊地撤。
此刻,他覺得接受主子的這個任務,不僅沒有一點享受感;反倒因主子身邊的這個奇怪的女人,而變得可怕。
而再說聽了祁禦宸那話的宮九奕,亦是不可抑製地嘴角一抽,她明白他是有所誤會了。他這是啥理解能力啊?自己像是那麼的饑不可耐麼?
隻得撇撇嘴道:“額,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我說或許以後會用得上他的這種能力,對這種能力有所需要的意思,當然不是在說我自個兒會用得上,更不是我自個兒有這種需要啦。而是比如,迫於形勢,在處理一些事宜的時候,我會對此而加以利用”。
“舉個形象點的例子,就比如說王爺現在,不是也對他的這種能力,加以利用,而不是自個兒用這個猛男的這種床上能力麼?王爺,似乎好戲快出場了呢,你是想先麻痹敵人,再來一招引蛇出洞麼?”
一聽這話,祁禦宸心下一下釋然,繼而眸光一凝,這女人好生厲害,好像自己的謀劃,她都一清二楚一般。瞥了眼,床上纏綿著的那兩人,估摸著那麼長時間了,那個瀲灩也不至於會要那麼多次,差不多他們也快完事兒了。未免露出點蛛絲馬跡,橫出事端,打斷自己的安排,祁禦宸便一把將宮九奕拽出了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