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來,與其給予你背後對朕放暗箭的機會,倒不如把你暫且禁錮於眼皮子底下。自己畢竟做了這麼多年的皇位,自己倒要好好地看著他一個插翅難飛的鳥兒,還能耍出些什麼手段?
祁禦夜暗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自己好不容易才擁有今天的這一切,不能,不能,絕不能失去這一切!
“臣弟謝主隆恩。”祁禦宸依舊是淡淡地行了個謝罪禮,也不多言;實在是他心裏也懶得多言,在朝堂之上敷衍一句便罷了。哼,難道他還真以為憑此就能限製或者拖延自己的行動麼?真是可笑!
之後,朝廷眾臣又上奏了一些個與往日一般的大小瑣事,祁禦夜也依舊與往日一般與朝臣商量後,進行了決斷。如此,便看似與往日無異地又過了這日的早朝。之後,有看似平靜地過了幾日,在一日靜謐的夜間,在祁禦夜專門找人議事的密室裏。
隻見祁禦軒一臉茫然地注視著半夜將他召喚而來的祁禦夜。想必,一炷香的光景都快過去了吧;為什麼皇兄隻是淡淡地看著自己,而還尚未發一語?而且,自己開口,皇兄似乎也像是沒聽見一般,毫不理會?
祁禦軒莫名地覺得自己後背發涼,自己與皇兄在一塊兒時,還從沒有哪次與這次一樣,讓自己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這感覺竟莫名地讓自己覺得有點點恐怖與心慌。
“皇兄,何事召見臣弟?還請皇兄示下?”祁禦軒又握緊了袖中的雙手,試探著問了一句。隻不過,可惜祁禦夜卻仍舊似乎是沒有聽見一般,隻是徑自喝著茶,垂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一般。
這下,祁禦軒終是忍不住,心裏有些慌了,自然免不了多想,莫不是自己在無意間做了什麼事,才惹得皇兄不快了?祁禦軒終歸隻是平日裏驕縱了些,也沒忒多心機的人。如此想著,自己便緊接著無意識地脫口而出了這麼一句。
“額,皇兄,請恕臣弟愚昧,如果平日裏臣弟有什麼言行不當之處,還望皇兄多多包涵。如若做錯什麼,皇兄責罰便是。臣弟就請皇兄示下,否則一頭霧水啊。”祁禦軒說著,又接著撞著膽子繼續道:“額,您這樣還真是有些嚇人啊!”
祁禦軒隻是單純地直接將自己的情緒暫且先表露無遺罷了,心底深處,其實也沒奢望這次就能得到祁禦夜的回應。於是乎,一說完,他便自然而然地就先垂下了腦袋。卻不料,出乎他意料的是這次他卻得到了他的回應。
隻聞得這個時候祁禦夜幽幽的聲音卻傳了來。“怎麼,你做錯什麼了,你自己心裏明白的?”
“額,有嗎?臣弟實在不知,還請皇兄明示。”祁禦軒著實心裏覺得有幾分憋屈,更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