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此時在自己答了話之後,便朝雪兒一個示意之下,就身形一閃,瞬間就要消失於自己眼前的那宮九奕的身影。
祁禦宸突然意識到以前她佯作草包花癡女時,反倒不會和如今她展現如此清華絕代時,這般給自己帶來隱隱地疏離感。
越了解,便越讓人覺得像她這般特別的女子,定是難以如一般女子那樣被男人緊緊捉住的吧。不過,也正是因為她是如此獨一無二的宮九奕;所以在她無意中,唯恐已經招惹了不少男人了吧?
不行,本王不管她還是什麼梨花宮的宮主;或者,按著她那神秘的身世之謎來看,她還有其它個更為神秘的身份。但怎麼說,她至少還有個身份,算是本王的王妃吧。日後,必需得再想法將她更為看緊些。
而如今,經常出現在她身邊的那幾個男人,自己都是有所了解的。唯有那個長相妖孽的男人,似乎很是神秘,讓自己探不清,摸不透。
雖然,似乎已經很久沒現身,沒什麼蹤跡了。不過,似乎他與她之間的淵源,似乎也並不簡單。若是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那個男人與她的身世之謎是有著莫大的關聯的吧。恩,看來自己日後得更為抓緊提防著些那個男人了。
免得萬一日後,自己一個不留神;被其它男人鑽了空子,讓那女人給自己帶了綠帽子,還渾然不自知。腦海中思緒一瞬即過,祁禦宸撇撇嘴,鳳眼眯起;別有一番一下子莫名地不爽起來,忿忿地意味兒。
其實,他沒有意識到的是,他祁禦宸從來都不看重世俗間的什麼表在聲名看法。更別說,隻是一個當初經祁禦夜賜婚,陰差陽錯一時間名義上成了自己王妃的女人。
隻要是他不看重的人或事,他根本就不看在眼中,或自有辦法消弭爾。什麼綠帽子不綠帽子的是否會存在,他又何需如此認真地當回兒事?並且,對於他這種淡漠的男人來說;或許就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的是不知道從何時起,他認真地似乎便愈發地略顯緊張、在乎了些。
也或許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宮九奕這個宸王妃已不再是僅是一時間地在他心中徒有虛名;而是在悄然間便已逐漸地深入了他的心。這便說得是他與宮九奕之間的一種默契,這不突然地他們倆都想著注意到了花弄影。
而再說,一旁絕情此時看著祁禦宸似乎像是有什麼心事一般。便一手拍了拍他的肩頭,“嗬嗬,怎麼?似乎堂堂地暗血樓樓主,不久之後的西祁之主,看上去有些黯然神傷啊?莫非,是我眼花了?”
“咳咳,其實,有些事情,擾了自己的心緒也無妨。就如處理祁禦夜的事一般,或者這個比喻不恰當;但凡事都要花心思經營,都需早早地付諸行動的。”
“更何況,如今經常出現在她身邊的男人似乎都不怎麼簡單啊。我看,還是凡事先下手為強。嗬嗬,還記得最初我們便曾猜測那個草包花癡女或許也不如表麵所見那般簡單,也是與宸一般有所偽裝時,我曾隨口一言那或許就好玩兒了麼?如今看來,似乎果真變得很是好玩兒了呢。”
絕情嘴角揚起,衝著祁禦宸輕眨了眨眼睛,眸中閃過一抹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