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且不說能為宮主行事,是小人三生有幸。便是當年我等兄弟既做了血洗牛頭村之事,定該斬草除根才是;沒想到竟還有殺漏了的,被這小娘們給逃脫了,小人亦到現在方曉得。因此而給宮主帶來了諸多麻煩,真是小人的罪責了。”
“宮主自當放心,小人既與她之間存在血海深仇;定是不敢鬆懈,讓其得以有機會向小人報複,給自己自掘墳墓。”錢彪繼續對宮九奕諂媚地說著,不過,那瞥向瀲灩的眸光卻愈發地殘暴了。
“所以,宮主放心,小人定當好好地出力,不浪費宮主的一片恩賜;好好地疼愛一番這小娘們的,哈哈哈!”這錢彪說著,又不由自主地放出了兩聲淫聲浪笑。並且,徑自抱緊了瀲灩,就埋首朝她的脖間啃吻去。
宮九奕見此,嘴角微微一抽,這錢彪也太過急色了吧,也確是好色之徒。倒也可見他也隻能是個在小塊地方上逞逞匹夫之勇的莽漢罷了,沒多少眼力見的,也沉不住氣。
他處於自己的掌控之中,便隻知一味地討好自己,難道他沒看出在場之中的大人物並不隻自己一個嗎?況且,他也不懂細致地探究領悟清楚自己的意思。自己想要看的這場戲的主角可是瀲灩,他隻是給配角而已,自己此時尚有話未對瀲灩說完呢。他倒先上了?
嗬嗬,也罷,可見這錢彪在多人現場做那回事已經是很自然熟練的老手了啊;如此甚好,更有看頭。反正,大局在握;自己就暫且先看會子戲,看會子瀲灩的反應,倒也無妨。
於是,宮九奕便走至椅子旁,徑自坐下,剛捧起一杯茶;滿眼興味兒地瞥向此時已是衣衫半褪,酥胸半露的瀲灩,正待茶即要入口之時。卻不料,被一直愜意看戲地祁禦宸打斷了她的這一舉動。祁禦宸按耐不住地猛然站起,臉色微紅,眸中有著震驚、著急與淡淡地怒意。
“喂,女人,你不會就這樣準備讓他們在這裏上演一幕床幃之戲吧?你是個女人哎,怎麼可以這樣!你都一點兒也不會覺得羞赧與不妥嗎?該死的,你就算不為本王長臉,也不要讓本王丟臉好不好?”這處置人的手段有千百種,的確奕奕的這一招對於瀲灩而言,確是夠狠夠獨到犀利。可著實不怎麼適合她一個姑娘家家的啊。
“額,宸王爺,首先本宮主要告訴你的是我是個獨立的個體,要做什麼有什麼決策,那是我一個人的事,不會影響到你的臉麵。再者,王爺都是經曆過大風大浪,倒真是沒想到此時竟一個小慌起來了。嘖嘖,瞧你這小臉蛋紅得倒像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了。本王妃向來大方識禮,平日裏也盡心盡力地為你網羅各色美人,可從未讓你少了女人啊。”
宮九奕一手輕遮嬌唇,幾聲嗤笑;一手手指便要向其下巴處挑去,趁機調戲去。腦海中更是瞬間閃過之前滕姬暗裏給這男人下媚毒時,與她那女侍彎彎提及的不無意外的話,推斷祁禦宸尚屬童子之身的話語。宮九奕不禁更是一臉促狹地看著此時已經紅黑著臉,躲過了她的魔爪的祁禦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