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們三人便繼續認真地尋探起周圍的蛛絲馬跡起來了。不消一下子的時間,他們自然便尋探到了這家農戶的後院之中。後院本是這戶人家拿來堆放柴火用的,雜、亂、髒不堪;但這三人也確不是一般人,很快地他們便從中尋探到了絕情與小仁的身影。
在看到絕情與小仁時,便隻見他們兩個皆是蓬頭亂發,灰塵蒙麵的,但卻絲毫沒有任何動彈;似乎像是還被點了啞穴,連話也說不出了。
很顯然地,那兩個賤人在采用一些不光明的手段製住了他們二人之後;一下子因苦於沒有尋得祁禦宸與自己,沒時間對他們進行進一步的處理;或許又想著暫且先留下他們,萬一還用得上以他們來對付自己與祁禦宸;所以,也便沒直接殺害了他們了。
但是她們卻急急地還是隨手將他們二人扔在了這個堆放柴火用的,雜、亂、髒不堪的後院之中;不是也擺明著夾帶了一股子羞辱之意麼,不然好好地何以沒有置於其它地方,偏巧要置於這後院之中;將他們拿柴火胡亂丟棄於一身,整得如活死人般,扔在後院一角?這便是她們在趕時間之下,隨意想出的一個最為便捷的羞辱之法吧。
不過,此時的宮九奕他們還是瞬間在心中有個疑惑。對方何以就這麼放心地將人,就這麼直接丟棄於這裏,不怕被己方之人尋得救下麼?難道她們不擔心自己與祁禦宸會折回來,直接救了絕情與小仁嗎?還是說對方太過於自信,就是認為自己與祁禦宸在短時間內無法折回來了?抑或是其它……
宮九奕與祁禦宸瞬間對視了一眼,還在瞥到絕情與小仁的先是關懷,繼而是求救而又欣喜的眸光,還有眼睛微閃動的反應時;他們便不想再做多想了,算了,不管了,還是自己的兄弟最重要。
於是,這也僅是瞬間的思緒時間過後,他們便緊張地衝向他們的兄弟,絕情與小仁了。當然,在這過程之中,他們還是在同時極快地時間裏,便查探了絕情與小仁的周邊的環境並無什麼不妥之處了。然他們便直接衝到絕情與小仁麵前,緊張地喚著他們二人的名字。“絕情、小仁、小仁、絕情……”
怎奈,他們又在緊接著瞬間點過他們體內的穴道,還有啞穴之後;再伴隨著如此喚著,卻還是得不到他們該有的反應。他們二人還是無法動彈,無法說話。宮九奕與祁禦宸皆在心中瞬間一下驚震,似乎方才在探到他們身上的穴道時;似乎卻發現他們身上的穴道時正常,並沒有被點穴了的。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他們二人沒被點穴,又何以像是被人點了穴般的動彈不得呢?莫非,這是種特別的點穴法,需要用特別的解穴法才能解開?宮九奕與祁禦宸如此想著,於是他們緊接著便按著自己所知的江湖中的一些個偏門的各種解穴法去一一嚐試過了,怎奈卻都毫無效果。還是說,他們並非是被點了穴?
這時候的祁禦宸與宮九奕才似乎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怪不得之前自己還有那抹疑惑;覺得對方怎麼那麼自信了,竟也直接將他們二人放在這裏,也不怕彼方有人來救?原來是她們早用了特別的手段,將他們二人給定製住了;如若真想要救他們二人,便必得還是會受她們要挾。
而此時的花弄影則在一旁安然不動,靜默不語,桃花眼微眯著,他似乎在想著什麼……
然絕情與小仁那二人雖仍是無法動彈,但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到,他們依舊是分別對祁禦宸與宮九奕充滿著信心的;因為他們堅信祁禦宸與宮九奕,定是能夠救下他們的!
祁禦宸與宮九奕此時心中有些難過,又有些急切;他們眸光一閃,相視了一眼,還是現決定用自己的真氣探入他們二人的體內;看看他們二人的身體是否安好,同時也順便探求下有沒有解救他們的辦法。
想到,便緊接著如此做了;如此祁禦宸與宮九奕竟發現這二人的身體安好,穴道也沒被封住;隻是他們二人體內那深厚的內力,似乎像是被沉寂了,沒有了活力一般。無論宮九奕與祁禦宸的真氣在他們的體內如何對他們體內的深厚內力如何引導,他們的那內力與真氣卻始終氣沉丹田,無法流通於他們全身。
就在祁禦宸與宮九奕臉色一沉,眸光一凝間,便想繼續用自己體內的真氣持續疏導一些時間再說之時;卻剛要如此實施,卻還未實施之時,絕情與小仁這二人竟又在猛然間莫名地發生了一幕詭異的變化。
隻見那二人竟又莫名地突然間麵容皆如黑炭般,透著詭異的漆黑一片。就在祁禦宸與宮九奕此時皆猛然一驚之下,便想著第一反應先暫且從對方的體內收回自己的真氣之時;卻不料,他們還未來得及收回真氣,卻驚震地感覺到似乎自己體內的真氣開始被絕情與小仁都是身體給急劇地要吸附走了。
而也就在這危急時刻,竟突然顯現了兩抹光氣流分別射向了宮九奕與祁禦宸的體內,竟神奇地使得祁禦宸與宮九奕嘭地一聲,分別從絕情與小仁的身邊給震開了。同樣也是相當於變相得解救下了祁禦宸與宮九奕,使得他們體內的真氣不被絕情與小仁身上的那股子恐怖的力量給吸走,或者造成更為可怕之事。
很明顯地,那兩抹光氣流定是花弄影發出的無疑;祁禦宸與宮九奕暗自深呼了一口氣,一抹疑惑的眼神瞥向了他。
而此時的花弄影則似乎已然通透了然地道:“果然,她們原來是使用了我族的鬼魈術。”
“鬼魈術?這是什麼鬼妖術?本王前所未聞,見所未見。”祁禦宸極為不爽地道。
“嗬嗬,這可不是妖術,隻不過是種古老的巫蠱之術罷了。至於某人前所未聞,見所未見;或許也存在著一個原因便是孤陋寡聞的吧。”花弄影撇撇嘴,毒舌地如此輕笑道。
他這話一說,自是又惹得他們二人之間氛圍氣場又變得緊張了起來,都又有些劍拔弩張之勢出來了。一旁的宮九奕見此,隻得猛地嘴角又抽了抽,這兩人不會是想在如此場合上又杠上了吧?這男人可不能不乖到如此不知分寸的份兒上!
於是,宮九奕眸光一冷,杏目圓瞪,周身散發出懾人的寒氣;不似河東獅吼般,大喊大叫得那麼累;卻有著比之,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效果。這不,瞬間祁禦宸與花弄影便隻覺得自己周邊的溫度也下降了幾度,後背發涼。
在宮九奕還未開口說話之時,便已然在無形之中震懾住了略顯劍拔弩張的這二人;使得他們瞬間便歇了菜,不敢再作無關廢話;竟還迫於宮九奕的威勢下,他們兩個之間相互尷尬得友好一笑。
這讓宮九奕頗覺無語,這抹笑容擺明了是做做樣子,假得要死;不過,看在他們裝得那麼累的份兒上,再加之又是如此緊張時刻,還是暫且先放過他們吧。宮九奕翻了個白眼,瞬間收回了自己身上所散發出的壓迫之勢。
冷冷地道:“你們是不是想讓那兩個兄弟,真的從黑炭臉變成死人臉,你們才開心?現在是什麼時候!”宮九奕說著這話,一手指向絕情與小仁。
而再說,一聽了這話的祁禦宸與花弄影,則瞬間臉色也認真、內斂了起來。的確啊,現在是什麼時候!自己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幼稚,逞口頭之快了起來?仿佛愈發地如此了,似乎這一切也隻因眼前的這個女人而使得自己無形之中有所轉變的吧。對此,在此危急時刻,他們也不能再多做細想;而是焦急而又憂慮地瞥向絕情與小仁,必需得做些什麼,解救下他們。
祁禦宸這個時候倒是凝眉認真地看向了花弄影,他知道這個男人應該能夠救下自己的兄弟;畢竟,對於那自己毫不知道的鬼魈術而言,自己確是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而這個男人,似乎確是有些熟知的,他應該懂得破解之法。所以,祁禦宸此時看向花弄影的眼神中有些不亢不卑地請花弄影相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