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說,此時因那侍衛的停手,而沒能得到更多的肉片的那大野狼與大野狗;相較於淩絕宵的悲慘低沉,卻是極為不安分地跳起,抓爬著關著它們的大鐵籠子,不滿足地嗷叫著;很顯然是這點肉片還不足以滿足它們的口腹之欲,它們想要更多。
這視覺衝擊,淩絕宵與那大野狼、大野狗的反應形象對比地卻是宮九奕樂得所見的。“嗬嗬,淩絕宵,瞧見了沒有;即便你是狼心狗肺,就算我們暫時停手了,但與你同屬的那大野狼與大野狗也不見得會放過你。這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狼心狗肺之人原該就是自己不得好死的。”宮九奕撇撇嘴,毫不掩飾地鄙棄地笑道。
對於宮九奕的這話,淩絕宵隻是以仇怨、忿恨地,還夾雜著隱隱地趨於絕望的眼神瞪著宮九奕。接著,許是因那大野狼與大野狗太過吵鬧,淩墨風便手一揚,著人將它們撤了下去,還要好好地將遊戲繼續下去呢。
“恩,趁著你身上的這些個小傷口還鮮嫩著,遊戲還將繼續。來人,取些細鹽粒過來。”淩墨風還是那樣雲淡風輕地淡淡地道。
而此時的淩絕宵卻是眸子不由地瞪得更大了,裏頭那隱隱地驚恐,更顯現了幾分。並且,此時的他更是有種可怕的感覺,那便是他更為感觸到了之前他們所說得前菜的深刻涵義。現在,很明顯地,他們是要往自己的傷口上撒鹽了;傷口上撒鹽的折磨與痛苦,定是比起方才的削肉更難過的了。
關鍵是,看他們的勢頭,或許在撒鹽之後,還有更多自己想象不到的可怕招數對付自己吧。
這時候的淩絕宵這種恐慌地預感強烈而又真實,於是竟讓他在此時忍不住脫口而出:“你,你們這樣子有意思麼?既然在你們的眼中,我是那樣的不堪,那為何不幹脆直接給我個幹淨利落的死法?再怎麼說,我還不至於是個懦夫,害怕死亡!”
他這話雖然說得勉強鏗將有力,但卻反倒顯得他慌了,變相地怕了,在服軟,想逃開更為可怕的折磨;這或許對於他,不再冷靜的淩絕宵自己都沒意識到,但這點對於精明的宮九奕等人,自然聽得很是清楚。
“嗬嗬,有沒有意思,恐怕並不是現在的你可以談及的,隻要我們自己喜歡這樣做就好。怎麼,聽你的意思,是你這就受不住了,怕了?可惜,遊戲的規則,我們不想改變,所以這一切還得繼續。”祁禦宸雙手環胸,一臉愜意慵懶地淡笑道。
“你!”聽了祁禦宸這話的淩絕宵,這才又猛地激醒;自己方才說得那話是有多麼的蠢,他們怎麼可能輕易地讓自己死得容易?自己那麼說,不過是更添譏諷、屈辱罷了。
而這個時候,又有一名侍衛已端著一盆細鹽,靜候在側了。於是,繼而淩絕宵又在經曆了一番傷口上撒鹽的痛苦折磨之後,遊戲的精彩發展卻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