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還趕得在此時機,將這些都盡使將了出來;在迷幻山之中動了手腳,設了個厲害的關卡,在這幽幽花穀中更是使盡了手段,給己方備了個大大的難關啊;嗬嗬,看來這裏頭的人果真是有所預料,有所準備了。
哼,還未碰麵,就開始應戰了;真不清楚該說這裏頭的人是自信心過度膨脹,竟然奢望能夠在真正進入鬱幽穀的途中就將己方給解決了,打得落荒而逃;還是該說這裏頭的人也是有所恐慌了,在這途中就刻意甩了那麼多的手段,看來麵對己方如此強大的對手,她們也不敢做到真正的有恃無恐啊。
在他們這三者相對的幾個眸光交流中,這些思緒便已在這三者之中流淌而過。而此時的花弄影還有閃過的思緒便是還記得自己上一次不是很久前暗自回到鬱幽穀之中查探的時候,也是還未見有幽幽花穀中有這道難關的。
而按著這滕姬與彎彎當初出穀,處於這東西大陸之中的時候來看,她倆也是未知這幽幽花穀裏的這道難關的;然她倆分別被製服控製之後,已完全處於己方的掌控之中,她們也不可能與裏頭有此交流知道此難關後,還無絲毫驚動己方,沒付出什麼代價的。
那麼,想必她倆之所以能夠知道此難關,應該是在自己暗闖鬱幽穀之後,被己方掌控之前;或許是她們兩人中有人使用秘術與裏頭有過稟告互通交流,才得知這個的吧。這或許是她倆中在完全被己方所掌控,毫無能力施展秘術與裏頭互通消息之前的最後一次使用秘術才得所知的吧;就算不是這最後一次的與裏頭秘術施展,相信也差不多就是那時間間隙了。
不過,還記得對於之前那迷幻山之中新出現的關卡,這倆人的表情似乎也與己方無異,像是之前也並不知情的樣子。
要如此算來的話,這幽幽花穀中的這道難關是她倆碰巧略知的;或許初設之時,也並非是完全為了對付己方;而既然很明顯地迷幻山之中的那道新出現的關卡,是特意為己方所準備的;所以,這幽幽花穀中的這道難關的情況怕是也並非如這兩人盡所知的。
或許,現在拿來擺明著對付己方,應該其中的威力操縱得隻有更強了,很有可能是與她們所知的有所異動的。如此來,那麼要想在此難關之中安然度過的相解之法,她倆也就未必能夠盡知了;或者說,她們兩個所知曉的存活度過之法,也未必能夠盡行得通的。
或許,裏頭之人已經拿這兩個廢人當成了棄子,並不關心她們的死活了;而這兩人卻還在這裏得瑟,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啊!
僅僅又是這麼刹那間的功夫,宮九奕、花弄影與流螢魚,便又在相互對視,眸光流轉間,加之他們彼此間所能進行的互通秘術的支持;很有默契,心意互通地將這些個思緒都盡互通了然了。
於此,宮九奕在這一時間裏,也就沒有緊跟著去逼問滕姬與彎彎有何相解之法;因為她心裏頭通透,即便逼問出了,那也未必有多大的作用,隻怕用了其方法,也有可能雪上加霜,適得其反的。畢竟這裏頭之人,多多少少豈有不防著她們兩個在被迫之下,或者處於各種情況之下,有可能說了不該說的,反而壞了她們好事的道理?
如此來,宮九奕便在眸中乍現一抹亮光之時,在第一時間裏又直接徑自瞥向流螢魚道:“哎,我突然想到現在你既為世間最具靈性的流螢魚,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