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犯小情緒(1 / 2)

如此來,便在這略帶奇特神秘色彩,而主動權尚且還掌控於敵方手中的危急險地之下;想必小心思不夠專注,不夠靜心提防,總是不大好的;畢竟,這一仗較之以往所交手過的不大一樣,或許是最為難纏的。隻能以己方最佳的狀態來以防萬一,而萬萬不能有任何出於自己所造成的萬一之說。

所以,她可並非是有所懷疑它這點說這個的能力,或者其它啥原故而真的本身不讓它說這話;實則不是這件說話小事兒本身的原故,不過是暫且先壓壓它這個小性子苗頭,讓它沉穩些,暫且把握下整體的狀態而已。

於是乎,再說流螢魚那暗自狠狠地瞪了她的那一眼,許是在刹那間有逃過了她的眼;不過或許說是兩個人相交久了之後,所蘊藏於彼此之間的那份獨特的感覺是那般的敏銳,仿若是這刹那間的氣場有了的那一絲的波動;便就瞬間惹得宮九奕鳳眼微眯,以那犀利而又通透的眸光瞥向了它。

流螢魚自是也察覺到了她這抹定定的眸光,它那雙圓鼓鼓的大魚眼睛一轉,隻得強撐著以免自己的氣息不穩地像沒事似的轉了幾轉角度,故作認真地瞥向了其它地方;似乎是在觀察著環境,思慮著法子一般。

其實,它此時的心裏頭莫名地發虛,有點小怕;唉,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堂堂男兒早在現代時一到關鍵時候,便在這個女人麵前直不起腰,撐不住氣場;沒想到莫名地也穿到了這古代成了魚兒身,也還是差不多。

嘖嘖,老天爺啊,乃倒是說說,俺林蕭與老大的這份兄弟情義,是不是孽緣啊?林蕭真想仰天大吼這麼一句,隻不過它不敢。

更關鍵是它任性的小情緒是一回兒事,但它心裏頭對她的理解與明事理兒,卻又是另外一回兒事了;隻是在宮九奕的這一眼之中,它也總算是清楚明白了方才老大要這般小壓下自己的真正意思。

所以,此刻無論它是如何骨子裏透著小任性味道的人,實則它的心底深處還是對老大信服之極的。

而再說,此時的宮九奕又見此流螢魚如此反應,便也嘴角揚起一抹溫笑;隨即環顧了一眼那幾個男人,也都照著她方才所說得那般意思做了些自我防護的小舉動了,心下暫且平穩了些;嗬嗬,這幾個男人在關鍵時候倒也還算聽話,並無一絲一毫地質疑她竟能真正的懂得這麼多,直接便就此信服地付諸了行動。

“恩恩,奕奕,經你這麼一說解,我們對這個險地倒確實更多了分了解;否則,此後或許多少都會讓我們受些虧的。隻是,還真是沒想到你一個女人,竟還能懂得這般的多?我或許都會在想,在這個世界上恐怕都找不出第二個如你這般的女人了吧?說這個鬼地方奇特,我倒是都覺得你這個女人比這個地兒,更添了幾分神秘奇特的味道呢。”

祁禦宸鳳眼微眯看著宮九奕,眸中閃爍著興味兒,嘴角似笑非笑,更著於他的眸中還閃爍著探究的眸光。

然聽了這話的宮九奕,不由地翻了個白眼,虧自己方才也還將他劃歸於乖的範疇呢,他不這般多嘴會死麼?

“女人又怎麼了?女人很是厲害的,也正常啊。要知道奕奕可是我們鬱幽穀族的正統小宗主,可不是你們東西大陸的人;不要那你們外界的尺度放在我們小宗主的身上,好不好?再者,現在是什麼時候啊?多待一刻,便危及一分。本公子以為現在你該把你那點本就不多的小心思放在探究著險地,想出什麼脫離的法子之上比較好些;而不是在這裏,說這些。”

就在宮九奕還未及說些什麼之時,花弄影便英眉一揚,輕斜著他那雙惹人的桃花眼,淡淡地如此道。

其實,此時他的心裏又何嚐沒有那麼一分與祁禦宸一樣覺得宮九奕有那麼一點神奇的意味兒,隻不過在對於這件事情上的這種感覺,他是要比祁禦宸少得多的。畢竟,他花弄影是女主天下的鬱幽穀裏的男人,深刻明白女人特別厲害些,也並不奇怪。

隻是許是他與她之間存在著那種特別的感應默契吧,他倒是卻也莫名地覺得她身上有一種隱隱地像是離自己很是遙遠般的獨特神秘感。

然他卻又仍想著在此危急情況之下,探究這個確實不恰當;更在於他生來便是宮九奕的宿命護衛,不管在何種情況之下,他都是滿腔的守護、愛護、維護她的心思;或許此刻隻因祁禦宸的那隨意的一句什麼還真沒想到一個女人,竟還能懂得這般多;他便一時出於心理自然而又敏感地急切維護她的反應,便才一下子如此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