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解救行動(2 / 3)

雖說,他了解白磬與玥鑰之間的感情,白磬無論如何也是絕對不會讓玥鑰出事的;但最為關鍵的就是那陽奪攝靈術本是非常古老的偏門秘術,他也是在沒辦法之下,也不得不冒險施行的;隻因那玥鑰太過強大,隻怕用其它的任何辦法對付她,都是沒把握,行不通的。

而這種秘術實施後的具體後果也是因男女雙方,因人而異的,視乎於各自的修為根基等等……

所以,此刻的他具體的也不是那麼清楚具體會過多久,這玥鑰就能恢複了正常動彈,也不清楚他自己具體會過多久就很快地變為了虛弱不堪了;他隻怕萬一那玥鑰來做威脅,因這雙方所握有的都是彼此間唯一最重的底牌,即便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便隻這般極容易地便也就變成了雙方長時間的相持不下了。

屆時萬一玥鑰恢複了正常動彈,即便是她功力大損,想來自己也是難以再製得住她,隻怕會被她反將一手的;隻因他本身的功力修為就是與她有著明顯地差距的,而他又很快地便會漸趨虛弱,然她即便是功力大損,但餘下的功力相信也很是不難對付反擊擺脫他的挾持的。

還有那白磬也是個絕對厲害的主兒,四周也是她們的人,高手眾多,機關諸多;屆時也隻怕一時間他更顯被動,如困中之獸,防不勝防了;也是有可能,她們可以更輕易地用更為可怕的手段傷害宮九奕作威脅,逼得他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又因雙方實力懸殊,那白磬直接從他手中搶過人來,也是有可能的,而他想要解救出宮九奕隻怕更為如登天之難。

然多拖一刻,宮九奕他們便多受一刻的折磨與危險;此次的機會是他唯一的良機了,下麵他的人他也已做了一些安排,隻要一切順利,他便能先順利地解救出宮九奕他們;然他還要趁著此時還好的體力與精神狀態,馬上一路上努力避開應對她們的人,她們的機關,順利地抵達目的地。

他是在不想多做冒險,還要挾持她,多帶上她這麼個累贅,要知道自己一旦惹出了一點點的動靜,自己便也就隨即馬上惹上了難纏的大麻煩,還有莫大的危機之中了;對於此時此刻的他而言,他難以支撐這麼大的精力去冒這個險了,時間也很是寶貴與緊張,離天亮前還剩下不多的時間得以讓他按著心中的計劃行事,他已經沒有什麼時間了,他無力接受哪怕是多一分的不穩定冒險因素。

對於此時此刻的他而言,什麼都可以不管不顧,他隻想抓緊時間早一分一秒地盡快地解救出宮九奕就好;但凡會對此事哪怕多添上那麼一丁點兒冒險的因素的,他都是暫且不敢去做的,倒也不是他缺少男人的魄力什麼的;隻因這件事是他看得比這世間的一切一切還要來得重,比他的性命還要來得重得多的啊,如若還要讓這件事再多添哪怕是一絲一毫的不穩定冒險因素,他都是暫且不會去做的。

這自然也就包括這個時候的他,也沒想過去花那個多餘的時間去對她再做些什麼傷害之事,再去解救宮九奕了;因為他的身體也不知具體會在何時馬上就變得虛弱不堪了,既然早就想好了決心按計劃進行了,時間緊迫,哪怕多待上一丁點兒的時間,就是多擔待莫大的危險的,他也沒想過能保證多久白磬能夠沒有察覺。

不管了,什麼都不管了,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很急,他要馬上去解救宮九奕,片刻也耽誤不得!於是,這時候的無殤公子在急急忙忙地穿戴好衣物後,便直接就以冷冽與犀利的眼神瞥向了玥鑰;根本就來不及管她玥鑰那各種複雜的眼神,根本也對她此時的各種眼神心思沒半點興趣去了解。

他直接便又一把走近她,粗魯地一把抬起了她的右手;竟一下子在口中微微地念念有詞幾句之中,再運用某種玄術於指尖,在她的右手手腕處輕劃而過;便直接一道微光從她的右手手腕處一把帶過的同時,便也就從中帶出了兩把鑰匙來。

這一瞬間,玥鑰的那眸中滿是不可置信與震驚,還有傷痛、不甘與惱怒、痛恨。

“嗬嗬,是不是很奇怪本公子居然知道你這兩把鑰匙的所藏之地,更震驚於本公子居然能夠懂得取出這兩把鑰匙的獨特玄術辦法?嗬嗬,這倒也托了你平日裏那般主動與我親近的福了,更不負我平日裏那般委曲求全的明裏暗裏與你故作不著痕跡地親近的為難了,還有你當這兩晚本公子親自為你熬製的滋養甜水是白喝的?”

“特別是昨晚的甜水,可也不是讓你白喝的;當然了,你玥鑰是何等人物,一般的手段又何以能夠對付得了你?自然,那碗甜水的本身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隻不過,嗬嗬,本公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別有目的罷了。現在,我馬上就能見到我最想見的人了。”

此時,就在玥鑰這滿眸子的極其不是滋味兒的眸光之中;無殤公子反倒是冷冷地看著她的眼睛,極具絕情地如此冷笑著說了這些話。

哪怕他此時因為急切而使得他的語速是極快的,但因為這話的極具清冷,所以還是甚為清晰鋒利而又深刻地一個字一個字地都狠狠地如一把利刃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刺入了她的心中,清清楚楚地一個字一個字的落入了她的耳中。

當然了,她玥鑰是個厲害人物,即便現如今的無殤公子趕時間,也沒那個多餘的興致與她說得更為明了,不過卻也足以可以解了她對他為什麼能夠如此輕易地取得了那兩把鑰匙的疑惑。

以致,她此時眸中那各種不是滋味兒的眸光隻是益發地加劇了,顯得更為的別樣的激動;隻可惜無奈她此時如何不好的情緒滔天,她也渾身上下無法多做絲毫的動彈;最多隻得眸光加重的,仿佛她的整個瞳孔都隨著略顯突顯了一般。

而再說,這時候的無殤公子可是急切地連一丁點兒的時間都不得耽誤了,他在自己的那話音未落之即;便又急急地起身,再最後運動,在這個房間裏動了最後的手腳,便就是布下了可以有掩護之效的玄術。

好在在整個夜裏的時間,直到玥鑰所習慣規定的早膳時間,才會有人來到玥鑰的房間裏外;依據往例,這段時間是根本不會有人在毫無征兆之下,莫名地就提早發現了這一切的;因為這個時間段不得多做打擾,這是玥鑰近乎已經有十來年的硬性習慣規矩了,即便是白磬也不例外。

再者,又在她們剛剛自以為解決了宮九奕他們之患,可以放心,放鬆的時間段之中;不無意外,她們更是會猶如往例一般,正如自己的意的。希望一切順利吧,於是乎,就在無殤公子極快地布下了那個玄術,更多加了一層保障之後,他便趕緊地在隨之深呼吸了一口氣之時,便也就抬腿離去了,不敢做絲毫的浪費時間停留。

在這個房間此去硫火秘牢那個秘密之地的過程之中,自然也需要他耗費些心機與手段的;畢竟,那本就是個秘密之地,加之現如今又關押著玥鑰最大的仇敵,自然玥鑰她們不可能在那個地方有所馬虎了。

好在無殤公子之前便按著計劃,有所準備,而他也盡調用上了他能夠用的人的人,之前便都有所行動,做些什麼了;至於環境位置,對方的爪牙部署,這些情報便是他之前也就隻曉得差不多了的。

再加之他謹慎小心,動作迅猛,而又不遺餘力地在此之中,傾盡了他所有的力量處之的;所以,一路倒還算順利地,他便以他能夠做到的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硫火秘牢的最後一道密道口。

他打開那最後一道密道口,微微探入,進入他視線之內的,便就是似乎已經顯得很是乏力、狼狽不堪的宮九奕等人了;即便他沒能看到他們用布料遮掩之下的具體麵容,但憑著他們此時的裝束狀態情況與他們此時的姿態樣子,他便是自熱而然就能得以看出的了。

“你們中誰是叫宮九奕的,我是來救你們的!”無殤公子簡單明了的一句話,眸光顯得十分的殷切,並且不由地竟有些在說這話時候,略顯話中帶顫,似乎顯得有種別樣的激動;但那相助之情,卻是顯得那樣的情真意切,無論誰見了,都是無法產生任何的質疑的。簡單的一句話,他需要表明自己的立場,讓他們放心,是必要的。

“他是鬱幽穀的無殤公子,當年最為傾心於倚星小主的無殤公子!”流螢魚林蕭,因為留有當年流螢魚的一切記憶,所以此時的它一把竟能將他認出來,並且腦海中出現有關於它的一切流螢魚所知道的信息;畢竟,他無殤公子還是風華絕代不下當年,音容相貌也並不多大改變的。

哦,無殤公子,當年最為傾心於自己那倚星母親的男人之一的無殤公子麼?當年姥姥留給自己的那個記憶片段之中,倒是有閃過一抹他的記憶痕跡的;雖然,知道的有關於他的記憶信息不多,但似乎憑著自己所知的那些已經夠見微知著了。

因為特別是對於美男,她宮九奕一般都是能夠憑著很少的信息,與對方的舉手投足、神情言語之中;一般就能夠正確地感受到對方的大概性情,見微知著的;至少眼前的美男是好是壞,是敵是友,她便是一眼便能分清的;這或許,也可以算是她宮九奕所具有的獨特本事能力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