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她的男人(1 / 3)

“加之我們每一輩的壽命都是那樣的長,自然見識也就更多了些。還有啊,老大不是最喜看些偏門的上古書籍麼?我自然也就跟著老大耳濡目染,多學了些。我是有一次曾聽老大說起從一本古書中看到有記載有這麼個神奇的地方的,我覺得新奇,也就印象頗深地暗自記下了。好了,我們不要再多說了,趕緊走吧,都不知道現在老大人在哪裏呢?”

林蕭實在是在這個時候,懶得與他們解釋諸多;一下子講不清楚的東西,讓他們聽了隻會讓他們更顯迷茫;再者,他確實現在滿腹心思都盡有想盡快地找到老大。

還有啊,別說他們迷茫了;現在就是它自個兒也有些犯暈、迷茫了;因為當他從窗戶處瞥見那些個高樓大廈,外間的環境之時;他愈發地察覺到這裏似乎與自己熟悉的現代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他此時的心裏愈發地莫名地彌上了一股子說不出的古怪詭異感。

他現在隻覺得自己也有些迷茫了,他恍惚間都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那個現代科學技術發展太快,還是這根本不是自己所熟悉的現代?

哎呀,不管了,他現在隻想盡快地找到老大先。而再說,聽了他這話的祁禦宸等人,隻是一時間用將信將疑的眼神看著它;不過,他們此時此刻也都明白宮九奕才是最重要的,他們也都心急與盡快地找到她;所以,這個時候他們倒也沒在拘泥於這個問題之上了。

他們也就暫且並無多話,隻是異口同聲地簡單地道了一句:“恩,走吧。”於是乎,這些人便互相攙扶著,有些顯現乏力地往外走;當他們從客廳處的那扇門走出,走出這個單元房之時,他們四處瞥見了一眼;隻見除了往下的樓道外,便隻有一個小房間一樣的密閉地方了,別無其它。

“這個小房間便是你所說的那叫什麼電梯的了麼?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不用往樓道走,走進這個小房間就行了?”花弄影一臉詫異地道。

“恩,這個……”然就在流螢魚正想說些什麼回應他之時,卻似乎隻聞得這電梯處發出了一聲聲音打斷了它的話。於是乎,他們就隻見那瞬間這個小房間便打開了,隻見從裏頭走出了幾個穿著裝束十分古怪的男男女女。

隻見那為首的男人長得異常的好看,隻是雙瞳透著點點冰藍,似乎有些古怪。而再說,那為首的男人隻是一走出那個小房間之時,便拿他那雙略帶薄霜的眼睛射向了他們,並且他的嘴角還緊緊地抿起;那模樣,就好似他們得罪了他似的。

這莫名其妙地直讓祁禦宸等人,一時間覺得很是不舒服。

“將他們帶回到那個客廳裏。”這個為首的男人又冷冰冰的發話了,似乎瞧著那狀態,是略帶怒火的。“是。”隻見他的手下人,在如此簡單地應了一聲之後,便極有效率地開始行動了;而如此此時的祁禦宸他們並無多大的反抗能力,便也就一時間隻得被他們略顯粗暴得推搡回了那個客廳之中。

而流螢魚雖然沒有遭到他們的推搡,但是因為祁禦宸被他們帶了回去的原故,他也隻能暫且先跟他們一起回去了。

回到客廳之後,這個為首的男人,便自顧自地愜意地坐在了一張梳化之中;接著,便冷冷地看著祁禦宸等人。輕啟薄唇間,便隻聞得冷冷地聲音從他的口中溢出:“說,你們這些人到底與我的晴兒是什麼關係?”

額,一時間聽了他這話的祁禦宸他們有些傻眼了;這個男人如此怒氣衝衝地仿佛是來找己方算賬一樣的姿態,此時質問出來的就是這麼一句話嗎?可是這話聽得他們有些無語了,因為這話根本與自己沒半毛錢的關係啊,根本就風馬牛不相及嘛。因為,他們根本就不認識那什麼叫晴兒的。

於是一時間祁禦宸他們又覺得有些憋氣的不爽;於是他們都以更為冷冽的聲音道:“不認識!”“是啊,不認識的,你說會與我們有何幹係?”

“嗬,看你們各個都長得不錯的,別逼我對你們動粗。晴兒都說了,你們分別叫祁禦宸、花弄影、淩墨風、無殤公子;外加一條會說話的,略顯古怪的魚;這,難道不是在說你們嗎?”這蕭朗倒是個記憶力非凡的主兒,隻不過是宮九奕說過一遍的他們的名字的話,他就能這般清清楚楚地記住了;如此,便又在此時凜冽著眸光,冷笑著道。

而再說,這時候聽了他這話的祁禦宸等人,都猛地不由地渾身一震;在這個地方除了他們這幾個人本身外,便隻有另外其它兩個人知道這些了,那便是此時正處於另外一個房間之內的白磬,還有就是奕奕了。

於是,他們都在一時間對視了一眼,便由流螢魚開口追問了一句。“請問,你口中的這個晴兒,是就在這隔壁房間裏的那個頭發顯現花白的老女人嗎?”由於林蕭的聲音此時尚屬清亮,而所說得隔壁房間又是比較近的,就是於這客廳相隔的;於是,這林蕭所說得這句話,此時也是清清楚楚地原原本本落進了在隔壁房間之中的白磬的。

如此,這個時候的白磬猛然間臉色一青,滿臉的怒氣。什麼老女人?自己有那麼老嗎?他這說得是什麼話!其實,這個時候的白磬沒有意識到人家流螢魚說得其實根本就沒錯,她的確是頭發已經顯現花白了,並且以她這個年紀的女人而論,自是早已屬於老女人的範疇了。

不過,或許女人都是這樣不服老,也不願意接受老的吧。而其實,此時這客廳裏的動靜,那房間裏頭的白磬是早已清楚地察覺了的;隻不過她聽得出來對方是含有幾分怒氣的,而她也明白自己也是和祁禦宸他們一道來到這個古怪的對方的地盤的;她擔心自己但凡多做一點,多說一點,就會被對方認為自己是與他們一夥的吧。

這樣,對方不就也遷怒於她了麼?她可不願意趟這麼一趟渾水,特別還是在自己全身乏力,並無多大抵抗能力的情況之下;所以,這個時候的白磬倒也很是識趣地不做聲響,暫且安安分分地當個木頭人來保全自己為先了。

所以,也就是說此時流螢魚這話,她也隻能硬生生地忍下去了。

而再說,此時聽了流螢魚這話的蕭朗,自是也清楚他口中所指的人是白磬了;哦,不對,準確地應該說,他雖然不清楚他所說的人是白磬,但是他是絕對清楚他所說的人,指得是哪個女人的。於是乎,一時間蕭朗一手抬起,輕觸了觸鼻尖;他有些略感鬱悶,覺得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舒服呢?自己怎麼可能會對那樣的風燭殘花,有所注意,或者說感興趣呢?

這條魚,有沒有點眼力見啊!於是,在這一時間裏,蕭朗就顯得很是不奈地從口中扯出了兩個字的回答。“不是!”

一時間他的這一回答,讓祁禦宸等人真是又歡欣又憂心;歡欣的是終於有奕奕的消息了,憂心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好像並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兒,他將奕奕錯當成了那什麼叫晴兒的,也不知道奕奕有沒有在他那兒受到什麼委屈,還好不好?

“哦,我們知道你所說的是誰了。不過,你會不會有些自作多情地認錯人了?”“就是,她可不叫什麼晴兒,她叫宮九奕。”“她現在在哪裏?她還好嗎?”祁禦宸他們本也就不是什麼可以隨便讓人呼喝的主兒,所以一時間也都和唱雙簧似的,一人一句,冷冷地道。

“我說她是晴兒,她就叫晴兒,她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是她最心愛的男人!我們都是彼此的唯一!你們膽敢否認。你們想死嗎?說!你們又與她之間有什麼關係?”此時這梳化上的蕭朗,猛然間暴喝說著;便已經從這梳化上起身,滿眼的陰鷺與霸道,充斥著渾身的冷冽之氣,逼近他們。

而或許他不清楚的是他此時對麵的這幾個男人,可也都是各個最愛,各自最為緊張,最為在乎宮九奕的男人啊;並且,他們還各個都非平庸之輩的有血性的男人。他這麼說,這般強製霸道地想霸占奕奕,已經觸及了他們這幾個男人的底線;關鍵是,該死的,這個男人卻還要硬生生地將奕奕當成是其它的女人來霸占,他當奕奕是什麼?

他很明顯地已經傷害到奕奕了,因為,他們了解奕奕,絕對是不願意這樣的;而他們卻又是最不能容忍奕奕受到一絲半點的傷害的。所以,雖說這幾個男人在平日裏都是最為理智的,最為懂得以智取勝的;但因為他們卻又是但凡碰著了宮九奕的事兒,就會失去理性的最為緊張宮九奕的男人。

所以,當此時此刻蕭朗的言行舉止擊打到了他們最不能容忍的底線的底線之時;這幾個男人似乎一時間也失去了理智,怒不可遏地直接就將滿腔的火氣爆發了出來。於是,這幾個男人竟都在一時間,顯得格外默契地一般,異口同聲地以絕對不輸於他的氣勢、氣場,冷冽傲骨地隻回應了這麼一句。“嗬嗬,我們都是她的男人!”

他們的這句話似乎也是頗具威力的,一時間竟震得蕭朗不可抑製地渾身打顫,那絕對是被氣的;什麼,他們每一個都是她的男人麼!不!自己不容許!絕不容許!很明顯地,似乎他們此時這麼勁爆的一句,也已然完全觸及到了他所爆發火氣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