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似乎沒怎麼搞清楚的是自己可不是他的附屬品,而他也不是那個主宰萬物的神明,就得讓自己甘願屈就他這種荒誕的非事實,或者說配合他這種妄想!
他或許不清楚他這完美到近乎於唯美的俊美外表,反倒使得他此時霸道、自私的可惡性子越發地突出了麼?真的是,宮九奕仿若是瞬間都有種感覺,沒想到自己也會對如斯極品美男感覺到有某種討厭感覺的時候。
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處,想必他是太過癡愛那個叫晴兒的女人,卻由於一些原因未能與其相守相愛;以致他太過傷心傷懷才會如此這般歇斯底裏地硬要將自己當成是他的晴兒,以期能夠緩解傷痛吧。隻不過,他並沒想過這對另一個女子是否公平,是否也是一種傷害。
此時的他或許不清楚他自己有多少的可悲、可惡,但是自己確是要讓他明白自己骨子裏又是什麼樣的!
而再說,此時的宮九奕冷冷地說完這些話之時;依舊揚起頭,挑眉,還有滿眸子的倔強不屈與犀利通透;即便此時的她身體還未完全恢複,但從她那骨子裏所隱隱地散發出來的氣場卻始終不輸於他;即便這時候的他,正渾身散發著冰寒徹骨的氣息反倒是慢慢地逼近她。
隨著他的一步又一步的逼近,宮九奕沒有絲毫的怯意與退縮,也看似淡定如方才般,就還是那樣坐在床上雙手環胸,嘴角淡淡地揚起,便似乎沒了其它的動作。
孰不知,無人能夠看得出來的是此時的宮九奕已經順勢不著痕跡地暗自將右手的兩根手指探入自己的腰間,有所暗自警惕置備著了;即便自己此時的狀態不大好,可是他可也別想太過分!
然就在他慢慢地逼近了她,卻想猛地俯下身子以迅猛如雷電之勢般掐上她的脖子之時;不曾想卻在那難以想象的瞬間裏,她的動作卻是更快一步地不僅避及了他正要襲上她脖子的手,更是乘此機會順勢以一個更為迅猛地反手一擊間,她的胳膊已緊緊地禁錮、夾攜於了他的脖頸間。
這還不止,在此瞬間容不得他做出任何反抗舉動的便是與此同時,她另外一手的那片獨特的小刀片,也就是他的柳葉飛刀;已然貼近了,他脖頸間最重要的一根致命大動脈;而很明顯地他也在這瞬間便敏銳地意識感覺到了自己脖頸間的關鍵部位所突現的這抹寒光,便是他所最為熟悉的柳葉飛刀。
這個時候,許是他沒想到眼前這個身體還未完全恢複的一個女人竟會也有這般厲害的瞬間,也許是他自個兒對著她這張幾乎與那晴兒一模一樣的臉,也沒有該有的提防之心;總之,在這一刻,他已經栽了先機。
不過,不得不說在這瞬間他的心中難免彌上了一抹鬱悶的味兒來;該死的,這麼幾百年來,就在一個女人麵前,自己何曾這麼一出手,就有這麼栽了憋屈的時刻?
唉,自己這般緊張她,剛將她從宣兒的毒手之中救出;她倒好,正好用自己方才救了她的柳葉飛刀對付了自己?她這就要更自己玩兒命了?
天知道自己方才那個舉動並沒有真的要掐她脖子,傷害她的意思啊;因為,對於其中的力道,自己定會掌控一定的分寸,不會真的傷害到她的,自己左右不過是想嚇唬嚇唬她;希望這個女人能夠稍微安分些,聽話一些啊。要知道若是這個女人能夠再乖巧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