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此時那強烈的不甘與強烈的無望都在她眼眸中,再也無從掩飾地矛盾迸發而出;並且似乎還閃爍著眸光,一臉蒼白的她的樣子。他卻是又輕笑一聲,別樣風華;嗬嗬,這抹輕笑之中的輕意,倒果真是輕,或許一直以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就是輕若無物的吧;輕的那般卑賤渺小,仿若無物般。
不過如他這般眸光敏銳犀利的人物,自然能夠看出她此時的那幾分可憐的小心思了。她,對他的癡情執念不假;不是他不知,隻是未曾有絲毫入過他的心。
“嗬嗬,你若是能夠在我的心中留下幾分美好,一早便或許已然留下了;既然從未能留下絲毫,自是最終也留不下的了。一個人骨子裏是怎樣的人,就是怎樣的人;不是靠偽裝成別人的樣子,就能有所改變得了的。”
“你長期以來,不論從穿著打扮,還是言行舉止上;都努力地以晴兒的氣質類型,麵對於我,我豈不明白?隻是你這般,不僅不會讓我的眼中多存在一分你的身影,反倒隻會加深了我對晴兒的一分惦念。”
“所以,你根本無需擔心這幾日的這些影像會揭露暗地裏真實的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會因此而在最後留存於我心中的是更多的不堪與實質上你平日裏粗鄙醜陋的一麵,而非你多年傾心伺候的一點點美好。”
“隻因我還沒無聊到這種程度,隻因我絲毫對餘的沒關心的興趣,隻因我不想多浪費這個時間;我便隻是看了下麵人所剪輯整理的有關於你毒害的這個片段影像,並無一點其它,正因我所關心的隻有我所在乎的晴兒。”
“而因我磊落的作風,若要監控一個女人的一切生活的話;便也隻會分派女下屬時刻在投影器旁監控著的,畢竟男的自是不便;所以,對於這點,你倒也無需膈應。”
這時候的蕭朗輕淡地說著最後這些話,語速不緊不慢。
嗬嗬,他本無意了解過多,隻是因此無意間聽起下麵的人嚼了幾個舌根;說起從監控中,竟讓她們看到不曾想平日裏看著善良可愛的她,背地裏卻是那般的粗鄙、狠毒。
不僅時常暗地裏欺壓打罵一些沒什麼身份地位的小丫頭以供其發泄陰晴不定的無名怒火,比如她強迫一個女孩子為其洗腳時;因其手勢讓她覺得拿捏得不舒服,於是她便變態地硬是要讓其輕輕舔舐她的腳;而且,她時常暗地裏的言行舉止實則也是有些粗鄙的,並不似她如明麵上所表現出來的那般高雅純淨。
然自然,相信她展現出這些暗地裏的真麵目之時,她本是有那個自信將自己所做得一些不好的都盡壓製在暗裏,那些盡不得傳將出去的了。
當然,而他似乎也能在隻聽命於他的那幾個小丫頭暗地裏嚼幾句舌根之時的那幾分咬牙切齒的小模樣之中;感受到了她們對此發現,當時所表現出的深深的鄙棄與厭惡之色;相信若無他的嚴令,若非到萬不得已,都不得私底下擅自行動的話;或許她們之前便因著實有些看不慣,而暗地裏出手做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