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詮情釋愛(1 / 2)

再次揚眸瞥向他之時,便是眸光無比的通透與犀利;就仿佛她的眸光是世間最為純淨、無暇的,能夠直探入他的內心深處,令他心底深處的一切都無從避及。

處於她這樣的眸光之下,強大自若如他,竟也一時間有些氣息不穩了起來,不由地斂下了眸光;那是一種避及,不敢那麼直麵她的眸光。

“不!如果你還要再這麼堅持下去,我便不再認為你是因愛成癡,太過沉入於那對什麼晴兒的愛之中,而隻是無法自拔的可憐人!事實便是,或許真正的你也並非是真正地那般愛著晴兒;換言之,你根本就不愛晴兒!”

“試問,一個真愛一個女子到骨子裏的男人,會分辨不清其它女人到底是不是他所心愛的女人麼?一個真正癡情的男人,他會熟悉他心愛的女人的一切到骨子裏,到心底深處;不僅是熟悉她的麵容、皮相肉體,更是她的內質靈魂,她的味道,哪怕是她一呼一吸間的氣息!”

“嗬嗬,如果你還要說我是晴兒,那麼你這個分辨不清是否是晴兒的男人;又有何資格這般口口聲聲地呼喚著晴兒的名字,並口口聲聲地說著她是你的真正摯愛?”

“如果你是心裏通透,而明麵上不敢去麵對一切的膽小鬼;那麼,我隻能說一個不敢真正地直麵那份獨屬於兩個人之間愛,而硬是隻會將那份愛扭曲至其他女人身上的男人,更是沒有資格再提及這份珍愛!”

說到此時,宮九奕一把將蕭朗拽至床沿,一起坐下;站著太累,這個男人就是欠教導啊。瞥眼,看著此時的他一時間並未說出什麼話,隻是以滿眼有些複雜的眸光看著她。宮九奕嘴角揚起一抹柔和的笑意,她就是要先拿這幾句話憋得他一時語塞,讓他暫且安靜著,聽她把話說完。

“因為,你這是給這份愛,平添了太多的雜碎,讓這份愛不再是獨屬於你們之間的那麼純淨與美好。你自欺欺人、自私自利地強硬拿你與晴兒的愛硬是套栓在其它女人的身上,硬是要讓其它女人來機械地分享你們之間的愛。”

“暫先不提第三方是否願意,隻說你這麼做,是否真正尊重了這份情,是否真正地尊重了晴兒?一個口口聲聲說珍愛這份愛的人,是否真正地懂得何為珍惜,何為真愛乃情有獨鍾?”

“此獨乃是男女之情,那份係於男女中間的隻一線是由這男女雙方所雙方分別牽著的;不管世事變遷,那方的人到底在不在,隻要情在愛在,那麼線便不斷。倘若一方不在了,便不是另一方可以自作主張地硬是拽來其它女人來代替那不在的一方的位置,來牽這條愛之線的;因為本就存在的愛線,隻會因陳雜了另一人,而變得扭曲。”

“要知道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獨立個體,而隻要稍微變動了一絲半毫的軌跡,那麼這份獨屬於雙方彼此之間的情有獨鍾,便有所變了味兒。”

“你可知,愛是自私的,試問哪個女人願意自己心愛男人將對獨屬於她的那份感情,強硬地傾注於其它女人的身上呢?自私到即便是在其它女人的身上,發泄對她的感情也是不行的。”

“所以,有的男人如果因為身體有某方麵的需要,而需要在其它女人身上發泄的話;那麼我覺得他根本不該打著對自己最為心愛的女人的愛為旗號,那樣反倒使得那份純淨真摯的愛蒙上了一抹不夠真實的虛假。”

“那樣倒還不如直接說,那不是因為愛,而是自私地隻為了這樣做讓自己發泄起來更顯暢快;一切不是為了心愛的女子,不是為了其它人,就隻是自欺欺人、膽小自私地純粹隻為了自己一人能夠活在扭曲之中,為了所謂地能夠自己活得舒服些。”

“這種男人著實的可恨的!對,不僅僅是可憐,更是可恨!”

“你這樣做,對其它女人又何來公平之說?如若其它女人,是甘願作為那什麼晴兒的替身,即便是供你發泄憤懣也是甘之如飴,沉迷於其中的;倒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各有各的命,若要犯賤,便就無話可說。”

“但如果這個其它女人是根本就真心不樂意的,那麼她根本就不情願卷入你與你心愛女人之間的感情破事之中,而你又強硬著一廂情願地將其扯入其中;試問,她又該是何其無辜,何其莫名其妙,何其委屈?”

“人人都是平等的,都有愛與被愛的權力,憑什麼她就該承受一份替身相待?如果說你那份真愛,到頭來晴兒人已不在,已成情殤的話;那麼,又何苦來讓這份殤,又在傷及其它無辜的女人?”

“我想這也是你的晴兒所不願意看到,你終日活在情殤之中,所苦苦不得解脫,而又創作出更多的情殤吧?更何況,你既然口口聲聲地強調心愛,心之所愛即為真愛;那麼,我也就暫且相信你那是值得被珍愛的真愛,便該珍之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