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是個外來時空,本不屬於這裏的女子,又是個看上去很是不一般的女子;此時,顧輕有種莫名地感覺,這朗估摸著是要在這個女子那裏吃些苦頭了。
如此,這時候他便又將眸光轉回到蕭朗的身上,那眸光是有著別樣的同情的意味兒的;仿佛是在替其嗟歎一聲,情路坎坷啊!
而在他這記眸光之下的蕭朗,頓時冷眼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直惹得他連忙撇撇嘴,埋首看地。
然自一進入這裏,便有所察覺這顧輕的眸光在自己身上定了定,而這時候又將眸光在自己身上定了定的宮九奕;自然心中是有幾分了然,她許是看自己的臉與曾今的那什麼晴兒很是相像吧。
至於,他那眸光之中,是否還有些其它的想法;隻要並無一點兒不善的意味兒,她便自是毫不關心了。
隻是隨意因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便又隨口道:“顧神醫既然醫術這般高明,何苦我從外麵時空來到這裏後,渾身酸痛乏力得緊,也不幫幫我?”
“額,你有所不知,你從外麵來到這裏時,自然是有經過了斥力、張力等空間之力的拉扯的。渾身酸痛乏力,乃是正常現象,實質上對身體並不會造成任何不好的影響,也不屬於醫藥學的範疇。因人而異,讓其自行恢複幾天就好,這樣反倒更能提高些其身體適應不同空間的能力。”
“除非是我剛剛發現這世上還有種玄妙的力量,既能夠有助於恢複這種渾身酸痛乏力,又不會對身體有任何不妥之處的影響的。”顧輕友善地看著宮九奕,淡笑著回道。
他莫名地隻覺得她能夠給自己一種猶如熟悉的朋友間一般的隨意、舒服的感覺,竟然是較之於那秦晴更甚。
“額,你說剛剛發現,有助於恢複我之前那種情況的玄妙力量的持有者,是不是一條很是特別的不需要水,也能遊曳於空氣之中的魚兒?”宮九奕似乎心中有所數的以精透的眸光,射向了顧輕。
這惹得顧輕,即便臉色上依舊是一派的淡然,但一時間裏那眸光卻是有些不自然地瞬間轉向了蕭朗;那眸光中的意味兒,仿佛是在說,抱歉,一時不注意,似乎說了些不該說的。
但他卻發現這時候,蕭朗回應他的眼神,卻是別樣的坦然自若,毫不緊張;看得出來朗很是在乎這個女人,不該是這種表情反應啊……顧輕的眸中有些許疑惑。
“嗬嗬,你的反應,已經給了我,肯定的回答了,那是流螢魚,也是我兄弟。你也用不著這般,因為他已經答應我,馬上就會帶我去見他們了;而我,相信他不會出爾反爾。”宮九奕似乎已然猜得了顧輕心中有的那幾分顧慮,便撇撇嘴,如此道。
並且,在說到最後一句,相信他不會出爾反爾時,她還特意將眸光定向了蕭朗。而這時候的蕭朗隻是簡單而又堅定著說了一句:“是。”額,顧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