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天微笑的望著這一幕,仿佛忘記了這一場鬥法是因他一句話所引起,此時置身事外,如同個觀眾般看著眼前的一幕,至於之前所說的話,仿佛忘記了一般,一語不發。
田小牛心中隱隱有了一點怒氣,這都是些什麼人?怎麼能如此不講道理,隨即轉身就走,心中念頭一動,王胖子緊隨其後,對於眼前這些人,他是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同時也想明白了一點,這裏不是自己以前待的鄉下,也不是荒野郊區,這些人不可能就這樣在這裏將自己亂槍打死,更何況這裏還是警察局。
可當他推開門,看到門外的景象後,臉色鐵青,沒有在向前邁出一步,轉過頭冷聲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此時在會議室大門外正站著八名黑衣人,如同古代的夜行衣一樣,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把黑色手槍,當田小牛推開門的刹那,八名黑衣人立刻將手槍對準了田小牛。
他沒想到,在文明大都市裏,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在警察局裏如此明目張膽的持槍,毫不把警察放在眼裏,仿佛在他們眼裏,這些都如同虛設。
“沒什麼意思,總之你今天別想毫發無損的踏出這裏半步!”長發齊肩的中年男子,先是滿臉關切的望了一眼被自己抱起的吳山,隨後臉色陰沉,目光中帶著怒火望著田小牛。
田小牛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深吸口氣,目光掃過眾人,聲音低沉的說道:“那你們想怎麼樣?”
“你...”長發齊肩的中年男子正準備說話之際,一直沉默在一旁麵帶微笑的越南天,此時終於再一次開口,將其打斷:“好了,孫魅。”隨即對著門外的八名黑衣人說道:“把槍放下,讓他走。”
孫媚?臉色難看的田小牛,聽到這個名字後,頓時露出古怪之色望著長發齊肩的中年男子,他萬萬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居然會起這樣一個名字,並且不知為何,此時的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了其抱著吳山,滿臉的關切神情,隨即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掃動,神色越發古怪了起來,難道說...他有龍陽之好?斷袖之歡?
孫魅一見田小牛此時的神色,那裏不知道他心中此時正想著什麼,頓時大怒:“小子你想什麼呢!是鬼魅的魅,不是撫媚的媚!”這種尷尬的事情,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他也曾經埋怨過自己的父母,怎麼給自己起這樣一個名字!
隨即好像想到什麼,頓時一臉著急的望著越南天:“天哥,他...”
“嗯?”越南天這一聲嗯,頓時將孫魅的後半句話給壓了回去,轉頭對田小牛說道:“趁我改變主意前,趕緊走吧。”
田小牛深深的看了一眼眾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會議室內,孫魅臉色凝重,說道:“天哥,真放他走了,那上麵我們...”
孫魅話沒說完,又被越南天打斷,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孫魅與其抱著的吳山,語氣平靜:“這裏沒你們兩個什麼事了,上麵我自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