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那冰冷的聲音傳來,白弛的身形戛然而止。
“你個白癡,不會以為我這麼容易就放過你吧?”吳濤來到他麵前,在他的臉上拍了兩下。
白弛“砰”的一聲跪了下去,哀求道:“老大,我錯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出現在你麵前了。”
他實在沒想到,吳濤竟然敢闖到這裏,當著孫牧的麵動手。
這膽子,實在是大的讓他害怕啊!
吳濤見他這樣,卻是冷笑一聲:“上次的時候,你好像差不多也是這樣說的。”
“不不不,這次絕對……”
話還沒說完,他就“啊”的一聲慘叫起來。
那右臂上,吳濤的手放了上去。
微微一用勁,他的整個右臂耷拉了下去。
“啊!”
白弛不斷地痛呼,整個臉色都變的蒼白起來。
“給我住手。”
孫牧怒吼一聲,又站了出來。
從小到大,誰在他麵前不是低聲下氣?
吳濤現在當著他的麵打人,簡直就是沒有將他放在眼裏,這讓目空一切的他如何能忍?
吳濤鬆開白弛,走到孫牧麵前。
“你,你想要幹嘛?”孫牧眼皮一跳,心虛道。
湊到他的耳邊,吳濤低聲冷笑道:“你這樣的廢物我見的多了,最好不要逼我殺人。”
“嘎!”
孫牧臉色一陣慘白,整個人跌坐在身後的沙發上。
殺人!
他一向喜歡用錢擺平一切,殺人這麼粗魯的事情,他根本就看不上眼,但今天,這話從吳濤嘴裏說出來,竟然簡單粗暴的摧毀了他所有的心裏防線。
“哼,還真是個廢物。”
對於孫牧的表現,吳濤嗤之以鼻。
轉瞬,他又走到白弛的身邊,無奈道:“白弛,我做人從來最公平,你不來惹我,就算把天捅下來我都懶得去管,但你非要來惹我,那就不好意思了。”
“不,不要。”
白弛臉色一陣慘白。
孫牧都被嚇倒了,自己豈不是隻能任人宰割了?
“嘿。”
吳濤冷笑一聲,就把那分筋錯骨手施展到了極致。
轉眼間,整個包廂就響起了白弛的慘叫。
幾分鍾後,吳濤離去。
那白弛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虛弱的慘哼道:“快,快報警。”
那些保鏢支撐著起來,準備打電話報警。
但,孫牧卻製止了他們。
此刻,他已經恢複冷靜。
來到白弛身邊,像看死狗一樣看著白弛,冷笑道:“被人打了隻想要報警,真是廢物。”
說著,那冰冷的目光就透過大門看向了吳濤離去的方向。
“小子,是你先招惹我的。”
……
出了會所,趙宏賓立刻迎了上來,笑嗬嗬的問道:“老大,怎麼樣?”
“應該要在床上躺幾個月吧。”吳濤看了他一眼,說道。
“真是可惜了,我沒看到那白癡慘叫的樣子。”趙宏賓唉聲歎氣,感到十分可惜。
“不用可惜了,你再繼續在這裏和我呆在這裏,孫牧就要發現了。”
聽到這話,趙宏賓立刻驚叫一聲,轉身鑽進了車裏。
“老大,有事打我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