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坐在沙發上,神態矜貴高冷,目光冷厲凜冽,身子微動將雪茄在煙灰缸裏熄滅。
聲線冰冷“給我打胎藥。”
鳳歌一個踉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啥,啥,啥藥?”
段璟川冷眸掃過去,一字一頓,咬字清晰的重複著“打、胎、藥。”
冷非把眼睛瞪的比雞蛋還大!
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著,爺要打胎藥幹什麼?難道是裏麵那位……
這小祖宗真牛x!
鳳歌咽了咽口水,從地上爬了起來“老段你要那玩應幹啥?”
段璟川一身的戾氣,眼底卻注滿嚴霜,聲音出口沒有絲毫溫度“你覺得呢?”
鳳歌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暴戾的段璟川,有些招架不住“打胎藥當然是打胎用的,隻是這玩應你應該……不需要吧?”
一個和女人有過親密接觸之後隨時都會過敏昏厥的男人,需要什麼打胎藥啊?
不對,等等。
來的路上,他是把那個女人抱在懷裏的啊。而且那晚他可是親眼看見老段抱著女人睡覺的。
他現在安然無恙,一點也不像是過敏要昏厥的樣子。
所以段璟川不能碰女人的毛病到底是好了還是沒好啊!
鳳歌琢磨了下。
道“你不要告訴我沈意歡懷孕了啊?”
打胎藥隻有懷孕了的女人才會吃啊。
那肯定就是沈意歡懷孕了。
但如果沈意歡懷孕……老段不應該是這個表情啊。
除非……除非……這個孩子不是他的!
對,孩子不是他的,是外麵野男人的,所以他才會這麼生氣的問自己要打胎藥。
哇哦,沈意歡膽子真肥。
敢給老段戴綠帽子。
厲害厲害了。
鳳歌正在意淫著,越發覺得射過來的目光凜寒。
輕輕咳了一聲“打胎藥暫時沒有,得回去取!”
段璟川雙瞳浮著黑暗“廢物。”
鳳歌:……冤枉啊!打胎藥這種不會出現在段宅的東西他怎麼可能隨身攜帶?
被嫌棄了的某人,氣鼓鼓的。
覺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嚴重的侮辱。
想他鳳歌好歹是鳳氏家族九代嫡傳的神醫好麼!居然栽在了打胎藥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藥上。
士可殺不可辱。
“打胎有的時候可以不用打胎藥的。”他突然邪惡的道“在床上你猛一點,直搗黃龍,搗啊搗啊,用力的搗……說不定孩子就沒了。”
鳳歌的目光偷偷的往下喵,落在段璟川腰下三寸的地方。
他記得冷非說過,四年前在美國段璟川和他的初戀小情人可以待在房間裏三天三夜不出門。
所以在床上,老段應該是很厲害的!
段璟川豁的一下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彌漫著巨大駭人的氣場。
眉眼鋒利,眸光暗了暗,驟然又是一亮,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一樣邁開修長的雙腿向樓梯走去。
挺拔的背影,猶如帝王加冕一樣,透著萬丈光芒。
“他,他幹什麼去了?”
冷非一寸一寸的扭過去,看著鳳歌,隻說了一句“沈意歡就是爺找了四年的那個女孩。”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