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炸藥吧!我剛剛在那邊拿的。”優掏出一包炸藥晃了晃。
我不由得鬆了口氣,現在也隻能這麼辦了,雖然有了炸藥,但卻沒辦法把他固定在石壁頂上,總不能學董存瑞炸暗堡吧。
“你覺得把墓室裏的棺槨豎起來夠不夠高?”優又開始出餿主意了“如果是木製的,我們兩個男人應該舉得起來吧!”
“好吧!”我點頭同意,三人又往回走,那個人已經不在那了。
棺槨的重量比想象的還要輕,移動的時候帶起了不少的灰塵,當我們合力想把他豎起來的時候,裏麵發出指甲摳模板的聲音,吱啦吱啦的聽的心裏毛毛的。
“不管了,先炸了再說!”牙咬把棺槨整個豎起來,把炸藥放在上麵點燃後跑到墓道裏等他燃爆。
轟的一聲,碎石板和泥沙落了一地,棺槨也被炸得四分五裂,棺材反麵朝下的摔在一邊,而且裏麵還有一些液體往外流出來。指甲摳模板的吱吱聲又傳了出來。破碎的棺材在原地擺動了幾下整一個翻了過來。
“快跑,是粽子!”一邊喊一邊往墓道裏跑,一次性把勁兒全使足了。
沒命的跑了一陣也沒聽見後麵有什麼動靜,回頭才發現優又不見了。
墓道的另一頭那個人一邊呢喃著“為什麼沒有!”一邊朝我們這邊緩慢的走過來,我心說這下被兩頭夾擊了,一邊是粽子也就算了,一邊還是個瘋子。
實在是懶得在走了,一屁股坐在原地穿著粗氣,身上還帶著個半死不活了,想想就覺得孬,看來真要死在這種地方了。
人到了這種時候卻什麼也想不起來了,自己改幹什麼,自己曾經都在追求什麼,好像一切對自己來說都變得無關緊要了。
我眯著眼睛就這麼坐著,累了,想睡覺了。
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就算我睜開眼睛也還是黑漆漆的,過了幾分鍾視力才漸漸清晰,腦子也明朗起來。
一下子從床上翻身起來,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穿,又躺回去抱著被子。
這裏不是醫院,跟像是別人家裏,而且是女孩子的家裏,男孩子不可能在梳妝台上方那麼多化妝品。
裹著被子下床轉了一圈也沒見屋裏有人,不過我已經知道這是誰的家裏了,照片中的她還是學生時候的樣子,非常的清純,像個鄰家小姑娘。
客廳的桌上擺了一張紙條“衣服曬在外麵,冰箱裏有吃的,其他自便——阿寧。”看到這個署名我楞了一下,隨即又笑了,世間同名同姓的人多了,何況隻是個昵稱,那個我認識的已經不在了。
我穿回半幹的衣服,吃了點東西準備離開才發現我隨身攜帶的東西都不見了,包括小哥給我的那個鬼璽,那是我一直帶在身上的,可以說是小哥唯一留給我的東西。
又在家裏轉了一圈也沒發現我的東西,想來她是故意藏起來不想讓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