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之後,第二天一大早就告別了何寧和何強去長沙,臨走何強說有事打他電話,他帶著局裏的弟兄過去。我心說這兩方是勢力都不是警察能擺平的,隻是笑著道了謝。
十幾天內又一次回了長沙,我在長沙沒什麼熟人,也隻能先聯係皮包,皮包幫我們安排了住處。說實在的這一路上王盟都沒怎麼說話,也不發表意見,跟變了個人似的,但是我也不能把他留在杭州,把他拖下水也是萬不得已。從前我出去幹什麼,從來不跟王盟細說,這一次如果能平安回去,他怕是一定要辭職了。
我跟皮包說了一下情況,他聽著就直皺眉,想來也是不想淌這趟渾水的,畢竟我跟他沒什麼交情。
聽完後皮包就說“小三爺,不是皮包我不夠義氣,隻是你這事情我這種小人物擺平不了,要不能再想想辦法,要我說上次那個北京的朋友就不錯!”被皮包這麼一提醒我才想到小花。隻是我自己的事情每次都依賴小花有點說不過去,就跟皮包說了我事先想好的計劃。
皮包聽完直呼“你這麼幹,非氣死那幾個老家夥不可!”
我說“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你就說幫不幫忙吧!”
“行,我早就看那幫老家夥不順眼了,正好綽綽他們的銳氣!”皮包笑的有點奸詐“那我先去安排一下人手,搞定了就通知你!”
我點了點頭目送皮包離開旅館。
睡覺前我特地找王盟談了一次,他的想法出乎我的意料,他說他從不知道我這麼關心他,然後笑著說會跟著我,相信我能把事情處理好。這種信任和依賴對我來說無疑是巨大的壓力,我是他的老板,他依賴我是理所當然的,可我卻無法準確的告訴他,我能解決。
第二天中午皮包來找我的時候心情很好,隻說消息已經散出去了,那幾個老家夥估計也會有所動作了,現在隻等金發男人了。
在旅館裏呆了好幾天都沒聽見另外的消息,心說難道金發男人被我們甩掉後這麼多天還沒能找到我們?
這天下午,二叔打電話來問我在哪裏,我隻能說我不在杭州,我沒跟他說我在長沙,從以前開始他就不喜歡我我跟三叔混在一起,現在三叔不在我自己跑來長沙不被他罵才怪。
然後二叔說了幾句教育我的話後就掛了,隻說叫我早點回去。
每天待在旅館裏無所事事,也沒事幹,頂多就是上上網。開一些網站的時候自己從旁邊彈出的小消息居然有一張我很熟悉的照片,因為一張照片我才留意到,點擊瀏覽裏麵是做成網頁遊戲的,創建的角色也有固定的名字和人物形象,而且其中居然還有我,雖然長得並不相像,但是看資料那根本就是照抄我的,建了人物之後可以自由的選擇地圖,一個個場景有些熟悉,有些還細致到石門上的花紋和壁畫。
我腦海中的畫麵和遊戲場景重疊,這根本就是某幾個我去過的底下墓穴。這種遊戲會是誰做的?又是誰掌握了這麼多的墓穴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