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睡得不深,車一停她就醒了,一看不是二叔的茶館就問我這是哪裏。
我說這是我家,她可以暫時躲躲。
她聽了直搖頭“情況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啊?”我反問他。
“如果我被帶回去的話就要跟一個泰國的不認識的男人結婚了!”
“這年頭還有逼婚這回事嗎?”
“我跟那女人說我有男朋友了,就是你!”
“奧,然後呢!”
“然後你得陪我演一出戲!”
“其實你當初接近我也有這個目的吧?”我心說原來不是自己犯桃花受美女垂青,而是另有目的,不免有些沮喪。
“嗯!”她也沒否認,更是不做任何解釋。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
“就憑你剛剛趕過來!”她非常自信的說出口“你在擔心我!”
“被人利用的話誰都不會高興的!”我很認真的看著他“如果一開始你很真誠的告訴我實情,我也許回幫你,但是現在我拒絕!”
“在這裏我隻認識你,你也不幫我?”她衝我大吼。
“你可以待在這裏,但是讓我假裝你的男朋友配合你,我拒絕!”我也講的非常清楚。
“算了,果然男人每一個靠得住的!”她衝出去招了輛出租車就跳上去,也不知她是要繼續逃跑還是回別墅去。
總之,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都沒有再跟她聯絡過。
鋪子裏還是熟悉的感覺,我辭退了茶北和茶西,然後幫他們介紹了更適合他們的工作,他們偶爾下班以後還會過來看我,聊些自己的近況,說是杭州也沒熟人,就跟我熟,我又對他們那麼好。
王盟就一個勁的在那邊黑我,說我以前對他怎麼怎麼個差。我就笑說,我對你那麼差你還不是回來了。
茶北和茶西聽了就在那邊笑。
被我們這麼擠兌王盟就說明天他要翹班,他不幹了,惹得我們又是一陣笑。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一看見有顧客進門,馬上就笑臉相迎,他這變臉的功力不去演戲可真是斷送了人才。
進來那人也不看古董,盯著我們既然看了一圈後就問“吳先生是哪位?”
他們三人齊齊的看向我,那人就鄭重其事的從西裝內口袋裏掏出一張精致的請柬來雙手遞給我,出於禮貌我也是雙手接過,心想著這麼鄭重其事的請柬還是第一次收到,到底是誰家的?
打開來一看,是兩個陌生的名字,我就抬頭看著送請柬的人,想問他對方什麼來頭。
他又遞給我一封信,信封是米黃色的,上麵有淡淡的金色花紋,摸起來紙張就非常高檔。我當即就拆開來看了,先看了最下麵的署名,居然是Cherry。我心裏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她要結婚了,和那個什麼泰國男人。
我開始看信,也就短短幾句話,是說她的婚禮請我務必要到場,可以多帶人。
我看信的時候他們三個就擠在我後麵看,邊看邊討論這送信人是個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