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人都要去嗎?”張通道長這樣問悶油瓶。我覺得事情可能沒有這麼簡單,他到底要履行什麼約定?
沒等小哥回答,清然就笑著說要去,我問胖子去不去,胖子說她老婆快生了,今晚必須回家去守著老婆,阿雅則是迫不及待的要跟著去了,小花自始自終都在玩手機,問到他的時候他隻是嗯了一聲。也不知道他到底聽沒聽。
最終胖子就一個人回去了,我們約定如果兩天內沒見到我們回去,就來找我們。
張通道士準備了幹糧和水,然後就要帶著我們進山。
我們跟著張通道長去了道觀後麵的山裏,他雖然鬢發斑白,但走起山路來一點都不遜色,雖然如此他還是隨身帶了一個小道士。
那個小道士叫做妙雲,年紀看起來才是十四五歲,眼珠子黑溜溜的轉著,看起來很機靈。
起先的山路還是能算山路,但是後來就直接變成開辟新路了。小哥隻好在前麵砍掉一些矮灌木來開路。
我們幾乎的翻過了一整座的山,那個時候已經正午了,太陽照下來火辣辣的,我們就地吃了點幹糧和水。
此時張通道長提出接下來的路由妙雲帶領,他則是要返回觀裏去了。想必是體力有所不支,畢竟是年長的老人,比不了我們年輕人。但是放他一個人回去不太放心,小花就說他送道長回去,之後和我們會和。
我心說一路上你都在玩手機,你記得路嗎?
張通道長歎了口氣“果然是老了,原本我想親眼見證,看來沒這個機會了”說著又把妙雲換了過去,低聲的囑咐了幾句,妙雲隻是默默點頭,神色卻越來越凝重了。
之後兩撥人從新出發,妙雲看我們的眼神卻變得奇怪了,我心說張通道長是給他說了些什麼?
又爬了幾個小時的山路,天色漸漸灰暗,似乎是要下雨了。四下望去沒個擋雨的地方,心說張通道長是不是忘記給我們準備帳篷之類的東西了?
果然天開始下雨,昏昏沉沉的一整片壓下來,所有人都濕透了。
我道“不行了,我們得找個地方躲雨!”
“沒關係,就要到了!”妙雲說著指向兩山的交疊處。在樹葉間有個石頭壘砌的像是碉堡的東西。
我心說這是不是抗戰時期的碉堡,帶我們來這裏幹什麼?
“之後的路我們自己走!”小哥對妙雲說到,翻身躍下數米就跳到一棵樹椏上。
我心說你能跳,我們不能跳,我還是慢慢爬下去比較保險,萬一摔死摔殘了搶救都來不及。
沒想到阿雅也一個翻身穩穩地落在小哥旁邊,我心說真不像個女孩子,穿著裙子,而且還是這麼淑女的裙子。
我就想還有清然陪我,我們兩個一起爬下去,清然衝我微微一笑,也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