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看著我在旁邊笑,一點也不打算幫我解開,我狠瞪了他一眼道“給我解開”。
他就拿出打火機輕輕一燒,那繩子被燒到的地方立馬就斷了。
那個人仍舊站在燈光前,看不清臉,他做了個讓我過去的手勢。
司機拍了拍我的肩膀,靠到柱子旁,也沒說什麼。
我就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朝那個人走去。
差不多走到一米遠的距離我才看清了那人的臉,可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他簡單的給了我一個眼神,示意我繼續走,我就朝停靠著的車子走去。對於他我還是非常信得過的。
我走到車邊才看到車裏還坐著兩個人,一個是阿雅,還有一個被綁著的中年男人,我並不認識。
阿雅見我過來,就把那個男人丟下車,讓我上去。
我一上車就問阿雅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就說回去跟我解釋,說著竟然遞給我一把搶。
讓我開槍打粽子還可以,打人我直接自己認慫,就對阿雅搖了搖頭。
“沒事,是麻醉槍”阿雅說著已經弓著身子下了車。
頓時外頭一陣槍響。還有不少子彈打在車上,擦出火花來。
我抱著頭沒敢出去,心說對方使的可是真家夥,我們用麻醉槍頂不頂的住啊。
阿雅已經連著幾個翻滾躲到了一邊的柱子後麵,連開了幾搶都沒打中,清然朝她打了個手勢,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接著兩個人很默契的配合開槍,打中了對方的大腿,不過麻藥的藥效似乎不強,對方沒有立即倒下,側身閃到一根柱子後麵,靠著柱子往清然方向開槍。
過了幾十秒聽不見動靜,小心翼翼的繞到柱子後麵,那裏已經沒有人了。
“跑了!”清然說著準備往回走,身體卻突然僵住了。
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腰間。
對方的臉上已經完全沒了先前和我在一起的笑意,整個人陰沉的很,嗓音也低了好幾度“把槍給我”。
拿過清然的槍就在他腰上來了一槍,接著對我和阿雅的方向道“馬上把槍丟了慢慢走過來,不然我殺了他!”
阿雅很爽快的一丟搶就往他走去,我也趕緊下車,怕他真的把清然殺了。
大約到了兩米的位置,他就舉著麻醉槍朝我們開槍,先是阿雅,被打中的時候阿雅隻是皺了皺眉頭。
那人舉著搶對著我,手都開始抖了,一扣扳機,居然沒子彈了。我心說這下子你沒轍了吧,最後你還是會被我們抓的。
阿雅沒過幾秒就倒地了,再看清然也眼神迷茫,就那人最先中槍居然還能挾持人質,也不知道是什麼怪體質。
他甩掉搶,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步伐極其不穩像是喝醉了一般,反手握住匕首就朝我刺過來,我再不濟也不會輸給一個連路都走不穩的人吧,這一次很輕鬆的閃開了,隻是下一個動作,那人晃悠了一下,整個人壓了過來,兩個人一起摔到地上。
我想推開他爬起來,才撐起半個身子,他手中的匕首已經橫到我的脖子上,刀刃冰冷的觸感傳來,瞬間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