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給胖子打電話,叫他來接我,打了幾個始終沒人接,心說出什麼事了。
在北京我也沒什麼認識的人,隻能打給小花了,電話叫了幾聲就被接通了,是一個女人,小心翼翼的對我說“花爺剛睡下,您有什麼事嗎?”
我道“能不能派輛車來接我!”
那女人問了地址,當時我是看著公路上的路標大致說了地址,她就說她會馬上安排車子過來,叫我等一下。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路邊,車上下來的人我見過,是小花的夥計,那人過來就道“小三爺久等了,您先上車!”
我點了點頭,他幫我扶著清然就上了車。
接著那夥計就開始說“花爺有事交代,讓我轉告您!”
那夥計簡單的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當天我離開胖子家,胖子不放心,就又給小花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要去他那。其實早在醫院的時候,小花就對我的手機做了手腳,裝了簡易跟蹤器在裏麵。
所以當天我被人帶走卻不是往他的方向去他就又打了電話給胖子,胖子本想自己過來找我,但是嫂子突然肚子痛,胖子隻好拜托了清然和阿雅過來找我,他自己則是送嫂子去了醫院。
胖子走得急,連手機都沒有帶,這也是我之所以聯係不到他的原因。
至於昨天被爆頭的男人,應該是清然和阿雅在路上遇到,並且聽到有關我的事情才會半路劫持了他。
看畢勝客後來的反應,那人似乎是冒充了三叔,然後雇傭了他把我帶去那個地方。
現在人已經死了,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我無從得知,但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就完了。
一個小時候後,我來到了小花的住處。
這是我第一次來,是一幢白色的別墅,花園裏各色的花生的很好,想必是有人很用心照料過的。
我下了車,夥計還是幫我扶著清然,我則是扶著阿雅,他們兩個還沒醒,這藥效還正是強。
把他們安頓在客房裏,夥計就拿了套衣服給我,叫我先洗個澡,他去準備些吃的。
我點點頭,就進了客房的浴室裏。浴室裏隻有淋浴,我快速衝洗了一遍,心說這件衣服怕是毀了,到處都是血跡。順手就丟到垃圾桶裏。
夥計給我的是一件襯衫和一件外套,似乎是小花的,因為那件襯衫是粉色的。
洗了個澡,清爽了不少,沒什麼事情做,就在小花家轉了一圈。
基本上統一色調都是白色,采用了大量的石膏線裝飾牆體和天花,偶爾會看見青花元素的掛畫和瓷器,隻覺得非常清爽。
似乎小花特別喜歡淺色係的。
我轉到了小花的臥室,他正躺在白色的大床,還是趴在抱著被子睡的。
床頭的櫃子上擺了一堆文件,地上也散落了不少紙頁,我沒進去,看了一圈就把門關上。
夥計拿了吃的過來,我就坐在二樓陽台的白色鐵藝小桌前吃,這時候電話響了,是胖子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