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道青銅門所在的人都是暗暗把線索記錄下來,也許這是當時不能公開的秘密,或者牽扯到了什麼大人物、大事件。總之這件事是不能被世人所知的,但知道內情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把線索留了下來。
之後小花把茶水倒了,把四個杯子都反過來擺著,杯底的字都是不一樣的,也就是說杯底書寫的根本不是製造年份,但現場也沒有人認識,隻好先作罷。
“看來這次又白費力氣了!”小花歎了口氣“小三爺,你還是趁早回杭州把,你好不容易從泥潭裏爬出來,別再一次陷進去了!”
小花說完和劉老頭子道了別,和黑瞎子一起離開。
夏錚馬上攔住黑瞎子說要帶回警局裏審問。黑瞎子隻說這是他在半路攔車劫來的,那些犯人估計現在還躺在半路上,讓他趕緊走著,別讓那群人跑了。
於是小花就讓瞎子把那三個杯子留下來,反正他們已經知道杯子的內容了。臨走前小花又說約個時間帶我去見三爺。
之後小花留下的三隻杯子都被夏錚帶了回去,說這是小花和黑瞎子的犯罪的證據,要保存起來。
當天我們就回了杭州,心說繞了半天又繞回到青銅門上麵了。
心情很鬱悶的回到住處,遠遠的就看到客廳裏的燈是亮著的,心說都這個點了是誰在家,難道是老爹回來了?
小跑了幾步進了家門,就看見玄關上擺了三雙鞋,探頭往客廳一看居然是二叔。
二叔坐在沙發上,搖著一把扇子,就算是冬天,二叔也會把扇子帶在身邊,他手中的扇子也早就超出了扇風的功能,似乎已經變成了二叔的固有形象,去他茶館的人,就算沒見過二叔的人,隻要看到他手裏的扇子,就知道他便是這茶館的主人。
二叔的旁邊站著兩個人我以前都在茶館裏見過,平時在茶館裏負責照顧生意,偶爾也充當保安或者保鏢,身手似乎非常不錯,至於好到什麼程度我也沒實際見過,所以也不好說。
那是一高一矮兩個人,乍一看更像是演相聲的,而且在茶館幹慣了,臉上掛著圓滑的笑容,誰都不得罪。
我馬上賠笑道“二叔,您怎麼來了!”
“這麼晚了,你去哪了?”二叔聲音不大,但是底氣十足,透著長輩的威懾力。
“我還能去哪啊?不就是瞎溜達嘛!”
“小邪,以前你跟著老三瞎跑我也管不到你,現在老三不在,你爹又不在杭州,你老爹可是把你托我照顧的。你在外麵幹了些什麼,我可全知道。我本想睜隻眼閉隻眼,但是最近你太不安份了,我也不得不來告訴你,你要是在這樣,我就要限製你的活動範圍了!”
我一急道“二叔你別啊,我都這個年紀了你還管著我,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死!”
“我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不像你!”二叔撇了我一眼又道“你也該找個女朋友了,你爹你這麼大的時候,早就有你了!”
我心說你們那是什麼年代,現在什麼年代,這可比不了,嘴上應付著“二叔你要是成天看著我,我怎麼談戀愛啊!”
“那行,給你一個月,找個女朋友回來給我這老頭見見!”二叔說著站起來似乎是要走。
“二叔一個月太短了,我上哪整女朋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