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我煮的泡麵,他抬起了頭看著我問“我是誰,我們是什麼關係?”
“你叫張起靈,我們是朋友!”
“就隻是朋友嗎?總覺得你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要比朋友更重要些!”
我有些吃驚,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和悶油瓶認識了十幾年了,我從來都不知道他內心真正的想法,隻是覺得隻要有他在的地方就會安心,也會莫名的追隨著他的腳步,哪怕那些事情和我毫無關係。我想要去了解他,想要知道他的過去,他的一切,起初也許隻是因為好奇心,那麼現在呢?那種微妙的感情,到底是什麼?
“你真的不是我的父親嗎?”悶油瓶突然說出讓我吐血的話來。不過被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我是有多久沒理發沒剃胡子了,衝進廁所一照鏡子,簡直就是犀利大叔。趕緊洗澡刮胡子,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
“小哥,現在呢?”我走到悶油瓶麵前問他。
“小哥是在叫我?”他抬眼看著我。
“張起靈,小哥,悶油瓶。”都是在叫你“你要回答才算禮貌!”
“嗯!”他點了點頭。
雖然現在的悶油瓶給人一種很乖巧的感覺,但是心智是不是變幼稚了?
我把房間稍微收拾了一下,手機也早就沒電了,充完電一開機不得了了,幾十個未接電話,胖子的,夏錚的,王盟的,二叔的,張芒的,甚至是小花的。還有一些陌生電話也不知道是誰打的。
我都一一給他們回了電話,才知道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一看到小哥快死了,我壓根就沒有問小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胖子卻很理智的從小花那邊得到了一些消息。
就在我守著悶油瓶的日子裏,胖子跟著司徒言跟教授重新組的隊伍又去了一次長白山。胖子先找到了林凜,用五十萬把鬼璽買了回來,他們一行人,總共五人,胖子,黑瞎子,張芒,司徒言,教授。帶著兩個鬼璽和一大堆的專業裝備進山了。
胖子也不是第一次進雪山了,這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的危險,但都挺過來了,他也沒細說那是多少幸苦的路程,隻說五天後他們進到了雲頂天宮內部,走的是第一次的路線,所以異常艱難。
這一次胖子帶著他們避開了屍胎和人麵鳥,一路還算順暢,直奔青銅門而去。
五人用鬼璽強行開啟了青銅門,他們也看到了終極。
我問胖子“終極是什麼?”
胖子答曰“媳婦和一堆明器!”
而黑瞎子,司徒言,張芒給出的又是另一個答案。我問了他們同樣的問題,得到的答案去不盡相同。
於是我估摸著,這青銅門內的終極是否由心而定,那麼當時悶油瓶看到的究竟是怎樣一種情形呢?
回電話給小花的時候,他約我去見三叔。我和悶油瓶買了火車票就去了北京。
我心中有太多的疑問需要小花來解答,他應該是對這件事了解最深的人。
小花看上去有些憔悴,揉著眉心招呼我們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