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明的不行就來暗的?”我笑著,非常鎮定的看著他。
他用棒子遠遠的指著我道“感謝我把,你的下半輩子會在醫院度過了!”
“哦!是嗎?”我笑著朝旁邊退開一步非常大聲的對小哥道“下手輕點,別傷人性命!”其實也是說給對方的人聽的。
小哥點了點頭,一個人走到中間的空位上,由於這樣的氣勢,使得不少人膽怯的不敢上前。
“上啊!”那人大喊一聲,圍著的人才紛紛上前。
雖然小哥失憶了,但他所有的動作幾乎是條件反射,出招閃避一氣嗬成,一時間已經有一圈人倒地了,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哀嚎。其實小哥也沒對他們怎麼樣,多半是把手骨弄脫臼而已,暫時限製他們的行動力。
這時候,我才緩緩的朝對方走近,身旁都是倒地哀嚎的人,光視覺和聽覺上就覺的很帶感,也許是因為現場有女人在,我不自覺的就稍微耍了一下帥。
“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脾氣!”此刻我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他的手顫抖著連手裏的棒子都快握不住了。
他像是爆發了最後的力量一般,一邊被逼退一邊掄起棒子就朝我的頭敲下去,我條件反射的抬手擋住棍子,棍子從他的手中脫落,他也朝後跌坐下去。
我心說他媽的再也不逞能了,棍子敲到手真的很痛,一定腫了。
不過礙於麵子我不能表現出來,隻能死撐著,然後朝小哥和那女的擺擺手,意思是我們走。
兩人在我後麵跟上。
“喂,你們是什麼人?”那女的好奇心泛濫的跟在屁股後頭追問。
“跟你一樣混吃混喝的人!”我笑道“很晚了,先送你回去!”
“這個時間寢室早就關門了!”她說著睜大眼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拜托,借住一晚!”
“萬一我們是壞人呢?”我好笑的看著他。
“看著不像!”
“小姑娘別以貌取人,我臉上會寫著,我是大壞蛋嗎?”
“剛剛車庫那個男的就一臉壞人樣!”
“……”
“而且啊,現在拒絕女生借住的不是正人君子就是同誌!”說完笑嘻嘻的指著我和小哥“你們該不會是……”
“行,打住!”我心說現在的小女生腦袋裝的都是些什麼啊。
“同誌是什麼意思?”小哥一臉正經的問。被他這麼一問我差點吐血。
“同誌就是玻璃,玻璃就是bl……”那女的開始解釋。
“小哥,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你可以不用知道!你們現在這裏等一下,我去找二叔!”說完我趕緊上了電梯,我估計在聽下去,小哥又會問一些其他的問題,我寧願不要聽。
進入舞會的時候發現二叔已經走了,他居然丟下我自己先回去了,好在服務台的小姐借給我電話,給二叔打了電話,他說叫我們等一下會拍車子在接我。
“二叔,定個接頭暗號把!”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