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父親(2 / 2)

“殘忍個p,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啊!”司機誇張的大叫。

“同誌好覺悟!”我拍拍他的肩膀笑著下了車,小哥已經站在人麵鳥附近了,我就道“應該是死了,要是這樣還不死,真的是怪物了!”

“它們本來就是怪物!”小哥又拔出匕首對著人麵鳥的眼睛補了幾刀,把匕首上的血在人麵鳥身上蹭掉後收回去。

“你說人麵鳥的肉是什麼味道?帶回去應該很值錢啊!”司機也下了車過來看。

“你可以吃吃看,它可是吃屍體長大的!”我斜了司機一眼,心想這人比胖子還要不靠譜。

我們三個又回到車上,卻發現車身整個傾斜了,前麵副駕駛旁邊的車胎爆了。

“應該是剛剛正好撞到鳥嘴了,它那嘴太鋒利了,連直升機上的強化玻璃都能擊碎。”

“這修車錢得算你的,剛剛是你讓我撞的!”司機最先想到的居然是修車費,一般人應該會想說車胎爆了要怎麼下山吧?

“行,先出去看看剛才那個人還活著不!”我從車裏拿出自己的行李,還有剛剛被坑到才買的傘。

出了車庫,就看見飛機降落在前麵的空地上,不過這飛機估計已經不能起飛了,很多零件和電線都掛在外麵,非常殘破。

“剛剛謝謝你們!”駕駛員跟我們道謝後卻也沒有再說過別的什麼話。隻是我對父母的情況比較急,就問他今天是不是有研究員進山。

“沒有!”他搖了搖頭“自從第二批研究人員也死了之後,就沒有研究員敢來了!”說完他望著遠處的山峰,正是那座聖雪山“上級打算用雪掩埋這一切,如果可以,也會在冰凍了人麵鳥之後再來研究。

“還以為專家會比較想研究活的!”在我印象中那種真正的科研人員基本上都是瘋子工作狂,對科學探索的狂熱也遠遠超過自己的家人以及自己的生命。

雖然就某方麵來說似乎是很敬業,但研究到爆肝就不劃算了。所以說天才和瘋子隻是一線之隔。

“對了,你們是什麼人?上來做什麼,你們似乎對人麵鳥非常了解!”駕駛員一連串的問出問題。

我苦笑“我是來找人的!”

“什麼人,也許我可以幫到你,在這裏駐守的我都認識。”

“不是,是科研人員!”

“這裏已經沒有科研人員了,早在幾天前就已經全部撤出去了。”

“撤出去了?”那父親怎麼跟我說他要來長白山研究人麵鳥?我的心裏頓時萌生出一個令自己都害怕的想法。

我的父親是不是真的如表明看上去一樣單純?

與父親有關聯的片段在鬧鍾走馬燈似的飛快旋轉,原本親昵的問候變得陌生了,從小到大我從來都不知道父親到底是在做什麼,隻記得他總是說工作很忙,常常離家。等我長大之後回家的次數就更少了,但卻總能在關鍵時刻打電話給我,或者回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