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跟我講了那些話,讓我最在意的並不是他說所的我是分身的事情,而是為什麼這些事他可以知道的那麼清楚?就連小哥覺得人虧欠我太多自己去守門這種事情也種像是小哥個人感受的事情也知道?從父親的語氣來見,這並不像是他單方麵的猜測,他說出的所有話都非常篤定,就好像小哥親口告訴過他一樣。
他和小哥之間又是怎樣一種關係?
第二天跟著爹媽上了直升機,其實從早上開始,老爹就一直板著個臉,似乎想用這種方式逼我回去。可惜我也是倔脾氣,死活也不回去。
直升機盤旋在雪地上空,從上往下看整一個都是白茫茫的雪原,若不是現在沒什麼心情看風景,我必然會拍下這種美景。
這個時候機身抖了幾下後降低了飛行高度,我本以為是到達目的地了,卻不想駕駛員卻說“油箱漏了,要臨時降落!”
“你這飛機該不會到了退休年齡了吧?”我心說這個時候郵油箱都能壞。
“我前幾天才剛剛檢修過,應該沒有問題才對!”駕駛員邊說邊繼續降低高度。
“靠,看窗戶外麵有東西!”一隻不知道是什麼的黑色生物,也許不是生物,總之那東西沿著機身一路爬到了窗戶的玻璃上,就好像蜥蜴一般四肢都趴伏在玻璃上。
“什麼鬼東西!”司駕駛員故意把飛機開的左搖右擺,想要吧這東西從玻璃上甩下去。
“這種蟾蜍應該隻有在沼澤地才有啊!”老爹不愧是研究過生物的,看了半天後告訴我們,那其實是一隻其他品種的癩蛤蟆,而且是非常醜的癩蛤蟆,是說比一般的癩蛤蟆還要醜,醜到已經完全不像是一隻癩蛤蟆了。
“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嚴寒幹燥的地方是不可能生存的!”老爹皺了皺眉,也不能理解這東西的出現。
“會不會是他變異了,其實是雪地裏的癩蛤蟆?”
“一般進化成雪地裏的生物都會是白色的,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是大自然最基本的生存法則,即使雪地裏有別的蟾蜍,也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那如果說,它是長久待在地下的,而且附近有溫泉之類的呢?”我記得第一次來長白山似乎有找到溫泉。
老爹聽我這麼說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如果是這樣,那的確有可能。”
“總之先降落吧,油箱裏的油快流光了!”駕駛員說著一口氣降落到雪地裏。
下飛機的時候我看到那隻癩蛤蟆還是黏在玻璃上,就忍不住找了個東西去撥弄他,看他會不會掉下去。
我一碰到它,它就睜開了眼睛,原來我以為是眼睛的位置居然是閉口,而它的眼珠非常大,卻是很渾濁的黃色眼白,感覺那眼睛就像是人的一樣,牢牢的盯著你。
“還真惡心!”我從地上抓了把雪就朝它丟過去,它體表上的那層綠色粘液竟把雪都融化了。
“這東西不簡單,你最好別碰!”老爹看著我在這裏折騰提醒了一句。我心說這麼惡心鬼才想去碰它。
駕駛員已經鑽到飛機下麵去修油箱了,就聽見他在那邊叫“油箱裏全是那鬼東西”交完他已經從下麵爬出來了,緊接著陸陸續續的又有這種蛤蟆從飛機下麵爬出來。黑乎乎的爬了一地,我盡可能的遠離那些東西,它們雖然成群結隊,但卻有沒有想要攻擊我們的意思,隻是它們爬過的雪地上,都留下了綠色的痕跡,非常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