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杭州我就馬上聯係了夏錚,讓他幫忙把房間裏的竊聽X還是攝像頭的都給找出來。居然每個房間都有,一大堆都攤在茶幾上,有很多不是同一個樣式的,新舊程度也不一樣,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裝上去的。
看著滿茶幾的竊聽X和攝像頭,我又拿起電話給老爸打電話,今天已經打了不下十個了,始終是沒人接
雖然他以前也經常不接我電話,但這一次應該是故意躲著我的。我實在沒辦法了就想去找二叔,一直以來二叔總能聯係到老爸。但是如果二叔和老爹是一夥的呢?二叔可不是一次兩次派人跟蹤我了。
自從老爹說了分身的事情之後我就一直很在意,如果二叔知道的話,不知道能不能從他那邊套出些什麼來,隻是二叔比我老爹可精明多了,估計我一說話他就知道我的用意了,他不想說的事,怎麼問都問不出來的。現在想想還是三叔比較好套話,隻要是逼急了就都講出來了。
茶館裏的生意還是那樣,散座上做了幾個人喝著茶,今天倒是有人談曲子,邊彈邊唱,老有那種老北京院裏的茶館味道,喝喝茶聊聊天溜溜鳥的那種清閑日子。
我前腳才剛跨進門,就有小二迎上來道“兩位裏邊請!”那小二我沒見過,看叫賣和手勢都有些生疏,似乎是新招來的人。
櫃台裏算賬的夥計看見我就笑臉相迎的說“您是找二爺來的吧,不過二爺出去了,估計也兩三天後才回來!”
“去哪了?”二叔這走的也真不是時候。
“這去哪裏我也不太清楚,隻是二爺有交代,說若是您來了,叫我吧這個交給您!”說完他就從櫃台裏麵拿出一袋東西來,是個比較複古的紙袋,不是很重,當即就拿出來查看裏麵的東西。
居然是一本賬簿,是老式的那種豎著從右邊寫的賬簿,連裝訂也是用線穿起來的。我翻了幾頁,上麵的字很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是誰的字跡。
我把賬簿又塞回紙袋裏,出了茶館。
之後的兩天我都在鋪子裏待著,我突然出現在鋪子的時候,王盟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說我得給他漲工資,這幾天他賣出去不少東西。
我一看確實不少地方空了,看來得添補幾件東西進去了。最近也沒收到什麼貨隻能去三叔家淘淘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拿來賣的。三叔做生意跟我不一樣,我這裏的貨基本上都是真貨,但三叔那邊的就什麼都有了,高仿的贗品先不說,就連瑕疵品都有,而且他出貨也從不給人介紹,讓人自己看,行家自然分得清贗品還是真貨,要是遇到了不懂的挑到個贗品,三叔也照買不誤,出價也有點都不手軟。
我就招呼了小哥一起先去三叔在杭州的房子,已經有很久沒有去了,估計已經滿是灰塵了。
我把車停在院子外麵,下了車,看到院門上的鎖居然沒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