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開車！”我拒絕道，我雖然也抽煙，卻並不喜歡在汽車上抽。
黑瞎子就笑笑把煙遞給另一邊“啞巴！”
“我也不要！”
“確實不怎麼看見小哥抽煙！”吳邪從後視鏡裏看著和瞎子。
“我記得以前他還抽的挺厲害的！”黑瞎子無所謂的把煙收回去，自己點上一支又開始抽。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吳邪還蠻好奇的，對於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他知道的很少。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知道啞巴還記不記得，不過那天的事我可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黑瞎子吐出一口煙來，似乎很有興致繼續講下去。
“我們是在四爺底下認識的，我去的時候，啞巴就已經在了，不過他這個人話少，大家都叫他啞巴，我當時還以為他真的是啞巴，相處了幾天之後他才跟我說的第一句話！”黑瞎子開始回憶。
“小哥以前的話比現在還少？”吳邪看了那男人一眼，自己對他的第一印象也確實如此，所以才給他起了個悶油瓶的外號。
這個男人名叫張起靈，對吳邪來說，算是比較特殊的人，他喜歡叫他小哥，或者私下偷偷的叫他悶油瓶。
雖然車裏的兩個人正在談論自己的事情，但張起靈卻吧頭轉向窗外，似乎他們談論的話題和自己毫無關係。
“非常少！”黑瞎子笑著點點頭“他可以連著一個月不說話！”
“那的確是太少了！”吳邪表示讚同。
“我還建議他去看醫生，他的樣子就好像是得了自閉症！”黑瞎子說的很誇張，說完就哈哈的笑。
“快閉嘴！”張起靈這才不帶感情的吐出一句。
“生氣了？”黑瞎子的臉色還是掛著笑“吳邪，下次啞巴不在的時候我再偷偷跟你講！”
“……”張起靈不說話，又把頭轉回去穿外，在他的記憶中，這個叫黑瞎子的男人他一直都沒轍，為什麼會有那麼死皮賴臉的人？
“好，偷偷講！”吳邪迎合著黑瞎子。
當車子行駛上山道的時候，車身非常的晃，而且這山路非常泥濘，沒多久輪胎就在泥水裏打滑了，沒幾步就熄火了。
“要不你們下去推推？”吳邪發動了幾次車子都發動不起來。
張起靈和黑瞎子下了車，站在車尾一左一右。
“不要把我以前的事告訴吳邪！”張起靈輕輕的說了一句後，就去推車。
黑瞎子聽了之後故意高聲問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吳邪在車裏聽見了寫著頭看著車尾的黑瞎子。
“等等就告你！”黑瞎子笑的非常燦爛，因為他看見了張起靈那張臉，臉色不太好。
兩人推了一段距離，車子終於發動了，一坐回車裏黑瞎子就嚷嚷著說剛剛推車餓了要吃東西。
“包裏有幹糧，自己拿！”吳邪透過後視鏡看見黑瞎子已經開始翻後座上的包了。
“餅幹，麵包，蛋糕？怎麼沒有肉？”黑瞎子把拿出來的東西都擺在一邊，繼續翻找。
“給我！”張起靈伸手把包拿過去，一掏就把肉幹掏了出來。
“嘖嘖，兩指探穴的功夫原來還能這麼用！”黑瞎子一邊接過肉幹一邊嘖了好幾聲。
“因為那是我放進去的！”張起靈難得想解釋一下，他並沒有用什麼兩指談穴，而是因為本來這肉幹就是他裝進去的。
“奧~！”黑瞎子拖著長音奧了好大一聲後就轉移話題“吳邪你剛剛不是問我，什麼為什麼嘛！”叼著肉幹含糊不清的繼續說“其實就是……！”他故意停下來看了看張起靈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