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萬一,等出事了再叫人就來不及了,我都習慣帶著這麼多人到處跑了!”皮包讓吳邪上車“這事啊,你就別管了,我隻管把你送到目的地!”
被一大票人護送著到了皮包說的地方,那地方比吳邪想象的更小,小弄堂隻夠一個人走,兩個人就得抱著走了。
“就是這裏,怎麼沒開門?”皮包指著一個一米寬的小門道“我記得就是這裏!”
“這裏的弄堂長得都差不多,會不會弄錯了?”
“不會,我記得這個門口的石墩。”皮包說完就上前去敲門。老式的木門被敲的哐哐響也沒人來開門。
“這門麵和後院住人的地方有一段距離,可能聽不見,耗子你繞到後麵去看看!”皮包喊了個人過來道。
那個叫耗子的男人長得瘦瘦小小,還有兔牙,確實挺像耗子的。吳邪心說如果這外號都和長相掛鉤的話,是不是皮包得長得像皮包啊?
沒多久耗子就繞完一圈回來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包,包哥,那,那後院沒,沒人!”
“那就奇怪了!”皮包思考著“要不找附近的人問問?”
“嗯!”吳邪看了一下時間,這個時間點還沒什麼人,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才看到隔壁有老年人出來。
幾個人費了好大勁才讓老人聽懂他們要打聽什麼。那老頭咿咿呀呀的說了半天,說的都不是普通話,吳邪也沒聽懂,還得皮包幫忙翻譯。
大概的意思就是這店已經關了。
“關了?什麼時候關的?”
“一個星期以前!”
“那知道搬到什麼地方去了嗎?”
“他說那小夥子說要去找人!”
“那您知道他去找什麼人嗎?”
那老頭搖搖頭說了句什麼,這句即使皮包不翻譯吳邪也知道什麼意思了。
“我會派人去打聽的,你別急!”皮包安慰道“我就不行這地方還有我找不到的人!”
吳邪一早的興奮勁完全消散了,沒精打采的,失落是必然的。這種情況他不是沒想過,隻是當他正在遇到的時候,又讓人難以接受。
“先回去吧,在這邊等著也等不到人!”走之前皮包給那老人留了錢和電話,說是如果張起靈回來就把那電話交給他,老人樂嗬嗬的答應著把錢揣進兜裏。
吳邪回了旅館,沒精打采的,皮包就給優打了個電話,讓他陪著吳邪,自己還有事情要忙也不能老呆在這裏,隻說晚上他會過來,大家一起去吃飯熱鬧熱鬧。
雖然吳邪沒什麼心情熱鬧,也不好拒絕他們的好意,晚上坐著優的車就去了飯館。
皮包開了包廂,幾個人點了一桌的菜,優還一直灌吳邪酒,說是一醉解千愁,吳邪被灌得迷迷糊糊的。一直鬧騰到九點多有人說是要去唱歌,幾個人就又去了附近的KTV唱歌。
吳邪一到包廂就趴在沙發上睡,即使他們唱的多大聲也不理會。
王盟一個人霸占了一個話筒,自己一首歌都沒點,皮包和優點的歌他全都會唱,而且男聲女聲來者不拒。
到最後隻剩下王盟一個人在那邊唱,其他人都像爛泥一樣攤在包廂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