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隻要將冰魄珠驅出體外,這臉上的疤自然就下去了,那天,那個墨司澤並沒有眼花看錯,自己臉上的疤確實掉了,怪不得那天有一種毒火攻心的感覺,差一點就一命嗚呼了啊,可是她的身上哪裏來的那麼重的毒氣呢?說到這裏,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她要殺的是誰,為什麼在人聲鼎沸的碼頭,一個女子掉入水中卻沒有一個人去救她?那天提起的仙人是誰?那個仙人又為何會預言到自己的降臨?身為龍種又為當今聖上,為何身上的煞氣會那麼重?那個仙人又為何要讓我嫁給皇帝?這個身體的原主為什麼沒裹腳?……啊啊啊啊!!!!天哪,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算了算了不想了,愛怎樣就怎樣吧!誰愛猜誰猜去吧,本姑娘不伺候了!“幹點什麼好呢?好無聊啊!”上官冰舞撇了撇嘴,突然,她仿佛想到了什麼,走到書案前,提起一支羊毫小篆,鋪好一張宣紙,腦海中蹦現出一首小詩:因為汝之微笑,不論何人、何時、何地,於空氣中靜默渲染,亦請自異世之人,獻上此文,戀花之蝶,蹁躚勝其禁錮之蝶,不應言謝,想那微笑於吾而起,汝已回贈之。突然,身後響起一個好聽的男聲,將那詩讀了一遍,上官冰舞臉已染上紅暈,將那宣紙抱在胸前,經典的“包子臉”再次重現,倔強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羞澀,墨黎逍又戳了戳她的臉,笑道:“想不到你這小丫頭還挺有文采的。”上官冰舞微怒道:“你怎麼老是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出現,還有,老是丫頭丫頭的叫,說的我好像比你小多少似的,隻有我哥才這麼叫過我好麼?!我剛才無聊的時候你不來找我,好不容易找到一點可以單獨做的事情,你又飄過來,真是的!”,上官冰舞滿臉不情願地看著他,覺得可能話說得有些重了,手中在變幻著什麼,一枝黃薔薇躺在她的手心,花瓣上還閃著黎明的露珠,遞給墨黎逍,問道:“你知道黃薔薇的花語是什麼嗎?永恒的微笑,自信而堅強,算是我贈與你的祝福吧。”就在墨黎逍接過那花的一瞬間,那花似那蝶靈一般,在空中粉碎殆盡,上官冰舞突然看到墨黎逍臉上難過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沒關係,沒關係,你想看,我隨時變給你看啊!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啊?”“什麼?”墨黎逍有些好奇,上官冰舞淺笑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墨黎逍輕歎一聲,暗道,自己又何曾不是如此呢?問道:“怎麼突然想到這句話了呢?”上官冰舞拉他坐下,輕笑道:“我想到了一個故事,從前,有一個被冤枉的男孩,被人捉進了監獄,可他並不是凶手,他是被冤枉的,是被那些貪官抓起來的替罪羊!終於,有一天,他掙脫了那牢籠!他欣喜若狂的飛奔,拚命的奔跑,生怕再被捉回去,可是,一個現實打破了他的希望,它不認識回到家中的路了,正在他沮喪的時候,一個女孩子出現在它麵前,看著這個遍體鱗傷的人,這個女孩子明知他是逃犯,卻沒有像別的人那樣快速的躲開,她帶著那個逃犯回到了家,那個男孩也很乖,可是有一天,女孩知道有人要來抓他,女孩就對男孩說要送他回到他原本的家,男孩什麼都不知道,最後,女孩在他家前麵的邊界與男孩道別,吻了那個男孩,眼中含著淚和他道別,後來,女孩替男孩被抓走了,最後自盡在風塵之地中,她死的時候含著笑,最後一句話說的是,男孩,我隻能把這原屬於你的自由還給你,希望你能幸福。Iloveyou”上官冰舞話音一落,在她的耳邊輕道:“你的衣服,好美。”熟悉的冰唇又封住了她的口,他也希望她能幸福。